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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姜宴已经冷冰冰的躲开了她,那她也没必要守着回忆不放。
他可以潇洒的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那她也可以用离开的方式来换取内心的安宁。
其实早在姜宴离开之前,她就已经计划过,等他伤好了,她应付完期末考试了就回县里去好好的静一静。
现在呢,也不过就是将之前的计划提前,不用等到他伤好了,也不用等到期末考试考完,她即刻就请假回县里去静一静。
如果回去之后心情能够得到改善,她还可以自学一下课程,等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再来参加考试,考个及格的成绩还是没问题的。
家总是每一个在外漂流的受了伤的人最先想起的地方。
所以此刻丁穗决定了回县里的计划之后,这便起了床,梳洗整齐了去见教导主任。
她进了教职工的办公楼,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教导主任办公室在哪儿。
站在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请进。”
换做平时,作为一个学生,听到来自老师的这么严肃的声音,肯定会紧张和局促。
然而此刻心情烦乱又无比空洞的丁穗根本顾不上许多,她只想快点请到假,然后快点回家去。
教导主任让她请进,她便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进了办公室一看,见教导主任正伏案写着什么东西。
这位伏案办公的教导主任的模样,让丁穗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二叔,二叔平日里在办公室里办工时也是这么一副认真严肃又专注的样子……
想起来二叔,便想起来从前二叔对自己的各种谆谆教诲来,那种来自长辈的温暖关爱,一下子就让丁穗的鼻头酸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往下掉。
平日里不觉得,只有在外面碰了壁,遇到了坎坷时,才能明白长辈对自己的关爱有多么的温暖。
且说教导主任让丁穗请进,一道开门的声音响过之后就安静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出现,教导主任忍不住问了句:“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丁穗慌忙抬手抹了眼泪,吸了吸鼻子里快要淌出来的鼻涕。
教导主任听着动静不太对,搁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看了丁穗一眼,见丁穗泪眼汪汪的,不由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上了?”
丁穗忙侧过身去:“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教导主任将丁穗从头到脚的看了一眼,不由道:“我认得你,你就是丁穗。”
丁穗慌忙说:“是的,主任,我今天是来向您做检讨的,这段日子我旷课太多了,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