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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你那么拘谨做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沈菀笙看着眼前这个太子分明与那日见到的太子判若两人,心里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她端端跪坐在软垫上,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自己膝盖上,眼观鼻,鼻观心。
赵昊轩见她这样规矩,倒是一愣。
难道他的探子报来的消息有误?
还是这女人心机太过于深沉!
不是说她在魏府里勾引自己的表哥吗?还说她勾引自己舅母家的侄子。
可是如今面前这个女子,她小脸娇俏,面色却异常沉静,五官精致,浑身散发出淡淡的忧郁气质,只垂着头,哪里有半分想要勾引人的心思。
今日自己这番造型本就是为她准备的,谁知她完全不上钩。
赵昊轩眼睛微眯,抓着白玉壶的手指紧了紧,一翻身坐直了身子。
“殿下,今日将民女召进宫来,可是有事?”
“这……”
赵昊轩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索性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是扬州巡抚沈远的独生女儿?”
“是的!”
沈菀笙依旧低着头,后背却已沁出了冷汗,她隐约知道太子今日找她来是为什么事了。
“本宫小时候曾听皇祖父提起过你父亲,听说他为先皇做了不少事情!”
“……民女的父亲在民女八岁时就离世了,民女倒是很少听父亲提起过以前的事情!”
沈菀笙听宇莫璃说过宝藏的事情,知道父亲在与母亲成亲之前,被先皇派去藏宝藏,此时听见太子问话,自然而然便将这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她越发觉得,今日太子只怕是想要从自己这里挖出些关于宝藏的事情。
“哦!”
赵昊轩微微有些失望。
他眯了眯潋滟的眸子,满含深意看她一眼,突然道:“沈姑娘既然是沈远唯一的女儿,他一定有留下些东西给姑娘吧!”
沈菀笙眼底掠过一丝慌张,瞬间又恢复正常:“是留下了东西……只是已经被我舅舅舅母他们拿走了!”
“什么?”
赵昊轩一拍桌子,面色变了变,已然撑不住,刚才沈菀笙眼底的表情他自然看在了眼里,咬牙道:“他们拿走了什么?”
“自然是我的嫁妆!当初,我爹爹将我送到魏府时,还送来了一大批嫁妆,只是可惜这些嫁妆都被舅舅舅母变卖了!”
少女声音清冽,说这话时看起来甚是天真无邪,又带着些被人抢走了心爱之物般的失落。
沈菀笙自然知道若是太子知道了地图的事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就直接将嫁妆的事情说出来,引导他将心思朝嫁妆上靠。
赵昊轩愣了愣,突然又觉得不对劲,沈远那样心思细腻的人,又怎么会将地图藏在嫁妆里?
他瞥了一眼沈菀笙,目光中透出些许古怪,隐隐还有一抹不解,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是说,有一张地……”
他话还未说完,只听见外面有个小孩子的声音陡然传进来:“父王,父王,这个女人欺负我!呜呜……”
赵昊轩皱皱眉头:“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沈菀笙暗暗松了口气,幸亏是赵墨在外面哭喊,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太子的问题才会不露痕迹。
突然想起了等在景祺阁外面的魏素素,心里一惊:“不会吧?”
她忙站起身,对赵昊轩匆匆行礼:“太子,民女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