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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千竹看向顾云念，想问药老的消息，能不能告诉她奶奶。

顾云念微微点头，上次她来京城，药老就给她说过，在京城有几个受过他恩惠，值得信任的人，如果有事可以去找他们。

其中就有季老夫人。

“念念是药老的关门弟子！”

季老夫人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拉着顾云念问道：“药叔他还好吗？”

顾云念微微颔首，轻拍季老夫人抓住她的手背，安抚她的情绪，柔声说道：“师父他很好。吃得好睡得香，看起来跟您一样年轻。”

快七十了还被人夸年轻，季老夫人平静下来，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惊呼一声，“哎呀，小乖乖是药叔的弟子，那岂不是和我平辈，该叫我姐姐。小竹子该叫你奶奶！”

顾云念和季千竹齐齐一囧，相视一眼，呵呵干笑两声。

“季奶奶，我们各交各的，不影响！”

顾云念连忙说道，季千竹也随声附和。

“对的，你让我叫念念奶奶，不是把人给叫老了吗？”

季老夫人一怔，“也是！那我还是叫你小乖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