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不耐烦地说,“有完没完,说事!”
沈嘉颐笑嘻嘻地说,“小鱼儿,咱两喝点怎么样?”
林余疯狂地摇头。
“不怎么样,我准备要孩子,不能喝酒。”
开玩笑?
如果一个男人要和女的撇清一切关系,就不能和对方单独喝酒。
如果一个女人主动约酒,不出意外两杯倒。
其实她本身可能喝十瓶,指的是啤酒。
沈嘉颐终于现出了本色,双眼圆睁平静地看着林余。
霸总的气场重现在他的眼前。
这已经很长时间都没看到了。
神色认真,声音冰冷!
颐指气使地问道,“和李芷涵?”
林余看着对方的表情,挑挑眉毛,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管着吗你?睡觉了,晚安,姐姐!”
林余嘭地关上门。
沈嘉颐站在原地,冰冷的神色瞬间消失,笑颜如花。
两手搓在一起,有些悻悻地想。
差点上了小泥鳅的当了。
撅撅嘴,踢了房门一脚。
“沈嘉颐,你有病!”
林余在屋里喊了一句。
撅撅嘴,又踢了一脚。
捂着耳朵向楼下走。
林余气呼呼地打开房门,心想不介意锤她一顿。
只见对方捂着两只耳朵消失在楼梯口。
“蛇精病!”
——
翌日,天刚蒙蒙亮。
林余一骨碌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用手蹭蹭窗户玻璃上的哈气,使劲睁着眼睛向外面看去。
“草!”
好个白茫茫一片大雪覆盖地真干净!
林余无力地挺尸般倒进了被窝。
把被往身上一卷。
继续睡觉。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音响了起来。
“小鱼儿,起床啦,咱两玩雪去啊?嘻嘻”
林余用被子把脑袋捂起来。
咚咚咚.
“小鱼儿,起床啦”
林余忽地从床上坐起来。
清心咒来几轮。
双腿盘坐,五心朝上。
咚咚咚.
“小鱼儿”
“沈嘉颐,你有完没完?小心我锤你!”
林余穿好衣服,走了下去,把门打开。
两人对视,一个有些愤怒,一个有些诡计得逞。
林余心里又浮现了前世的情景,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复杂感。
“沈嘉颐,你确定不是一孕傻三年?打扰别人的清梦属于犯罪知道不知道!”
而沈嘉颐此刻微笑地看着林余。
一点生气地迹象都没有,这让林余有些蹩手。
“走,跟我去打雪仗,只有姐才不会生气你说的浑话。”
林余——
院子里。
林余带着帽子和手套,拿着扫帚开始清扫。
雪。
太深了。
扫帚扫不动。
找来方头铁锹,开始铲雪。
后面的沈嘉颐戴着手套握雪球不断地砸着林余。
来自身后的骚扰。
林余根本不理对方,就那准头,农村五岁孩子都比她强。
瘪瘪嘴,无声地嘲讽。
渐渐地,沈嘉颐的准度有所提升,十中五六。
“嘶!”
某人生气了,草!
两大步跨过去,一只手拉着对方的肩膀,一只手抄起腿弯。
直接把对方抱了起来。
对准自己堆好的大雪堆。
林余家的院子是水泥铺的,很平,比较干净。
铲雪的惯例都是,把雪堆到一起,要么一个雪堆,要么两个雪堆。
“小鱼儿,你放开我.要是把我扔进去.跟你没完!听”
“一、二、三,走你!”
只听“噗!”的一声,传说中的帅不过三秒。
沈嘉颐就被扔进了堆好的大雪堆中,仅露个头。
雪堆大约一米多高。
肯定摔不坏。
看着沈嘉颐狼狈的样子,林余心里非常解气,爽!
“小鱼儿,你个混蛋,噗.你给我等着,噗”
“.”
洁癖症沈嘉颐赶紧跑进了屋里。
她实在受不了衣服那么脏。
换衣服去了!
林余知道她的毛病,纯属故意的。
雪堆虽然不脏,但是总会有星星点点的泥土。
林余看着雪堆上的人行印记,大笑了起来,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奈斯!”
姜总从屋里出来,对着林余就是一顿输出。
“@#¥#%”
干活,假装听不见。
多么希望,雪快点化,这三人赶紧走。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这几个害人精扎堆,说不定都能捅咕出什么幺蛾子。
是林余最不想看到的。
虽然,此世他们几个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拿捏林余的地方。
但对付敌人就需要分而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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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用三章左右,把沈嘉颐说清楚。
间断穿插,不是连在一起。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今天生气的大佬,有没有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