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来到一个别墅的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看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了烟,点上之后,蹲了下来,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没有什么比做一个吃瓜群众更让人开心的。
这时,十几米外,上演着一出好戏。
两男一女,扭打在一起,一个中年男子,另外一个男子和女子年龄相仿,看上去二十几岁,应该不到三十。
女的穿着长长的睡衣,披散着头发,看起来极愤怒,推搡着同龄男子,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她的老公或者男朋友。
中年男子只防守,不防抗。
年轻男子不停地殴打着对方,时不时转身抽身后女子一个耳光。
“嘿嘿…”
要么说,男人都爱看别人家打隔壁老王的故事,最恨也最担心自己家的邻居是老王。
没几下,中年男子就昏了过去。
男子停了下来,来到身前的灌木旁吐了一会儿,起身,擦了擦嘴角的秽物,走向了身边的女子,一手抓起她那乌黑的长发,抬手就抽了过去。
啪啪的响,在寂静的夜里有些刺耳。
作为一个中年小伙子,林余心里的热血并没有凉,几次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又放了下去。
出门在外,老婆交代,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别人家的闲事不要管。
但,那是一个女人,当年…自己也从未动过沈嘉颐一个手指头。
此情此景。
林余只想对那个男人出一拳,只要一拳就好,他有绝对的信心让那个醉酒打女人的废物去见撒旦。
他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对方身后不远处,来了几个醉酒的男性,脚下晃来晃去,其中有两个人不管不顾地对着那女子家的外墙,掏出了小牛牛,痛快地响起哗哗声。
打女人的男子也停了下来,松来了他老婆的头发。
对着那两个男人一顿输出。
“阿西啊…西啪唉…各唉砸西!”
“唔来?”,方便的两个男子收起小细细,向打人男子走去。
说是迟那是快,碗口大的拳头立即呈现在了打女人那个男子的眼前,碰!
他,两眼冒着金星的晃了晃,甩甩头,有些清醒了,眼神惊恐地看着两人,伸出双手,弯下腰做求饶状。
另外几人发出了快意的笑声。
两个男人立即冲了上来,拳打脚踢,被打之人护住脑袋,在地上不断地翻滚。
旁边看戏的三个人,畅快地笑着,鼓掌加油。
林余又点上了一根烟,看戏看到尾,女子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肚子,擦掉了嘴角的鲜血,眼神冷漠地看着地上被打的男人,或许是丈夫或许是男友。
不过,她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想管他的死活。
待地上的男人失去了行动之力,只剩下喘息了,两个男子停了下来,看了看地上的女人,漏出了不一样的笑容,两人对视一眼,凑了过去。
女子拢起长发,一张美丽的俏脸为她带来了麻烦。
两个男人同时伸手摸向了她的俏脸,被女子一手拍掉。
其中一个男子捏住了女子的下巴,用力地拉近身边,仔细地看了看,眼睛里射出了不一样的光芒,“嘿嘿…”
女子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男子顿时痛呼起来,女子又挨了一巴掌,娇哼一声躺在了冰凉的地面,慢慢地向一边蠕动着,想要逃离。
另外一个男子嘿嘿地笑着,手从睡裙底部伸了进去,女子奋力地拍着他的手,阻止他行事。
这时,一声长喝,将五个醉汉吓了一跳。
“八嘎呀路…”
“.”,一长串的日语就飚了出来,肇事者林,已经大踏步地飞身而来。
命运总是如此的奇妙。
往往不想插手,却不得不出手。
他气不过的是打女人就算了,打完还要占便宜,这就让多少有些愤青病的林余看不上眼,一坨屎一样的德性,这种败类不锤他一顿,太意难平了。
此时此刻,林余真的不是因为那女子长相俊美,无助的眼神,反抗不了中的倔强。
不管别人信不信,林余心底是信的。
五个醉酒男子凶神恶煞地向林余围了上去。
林余噗地一声,将烟头吐了出去,不屑地扫视了一眼,一群小废物。
艺高人胆大,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的他,决定给这些附属民众上演一堂课,人生意义上的课。
主国之人,武德充沛!
林余微微低头,眼神锁定几个人的脚,右手立起向对方五人做阻止状,在五人嘲笑他胆小之时,林余脱下了黑色大毛料大风衣,脱下了定制款的西装,沈嘉颐给买的,他舍不得弄脏,更别说弄坏了。
这时,对面的五个醉汉更加愤怒了。
林余将衣服叠了一下,放到了女子的身边,顺便看了一眼。
转过身,自由搏击起手式拉开,单手抹了一下发行,朝醉汉们勾勾手。
“呀!阿西吧”
“啊”
先前打人的两个醉汉冲了上来,林余弯腰低头躲过对方的摆拳,一记右勾拳直击对方下颚。
碰!
对方翻了翻白眼,软绵绵地到下了。
另外一人大喊一声,飞身侧踹,林余两手上下一合,握住了对方的脚腕,向身后一顺,咔滋,对方的裤裆开了线,一字马着地,痛的破口大骂。
林余一脚踩着对方的腿,一拳闷在他的脑壳上,当即昏迷。
看着对面的三个人,林余抹了一下发型,其实发型并没有乱,只不过他觉得穿西裤衬衫,大皮鞋打架,不抹一下头发,就失了张晋式的风采。
向三人勾勾手,“啊啊西八!”
三人冲了过来,林余欺身而上,一记右勾拳击中一人腹部,躺在地上吐了起来。
一记左勾拳,一记有勾拳。
如此简单,五人全部躺了下来,两人呕吐三人昏迷。
来到那个骚扰女子的那人面前,大皮鞋踩在对方的那只手上,用力地碾了起来,醉汉立刻从昏迷中醒来,大声哀嚎,眼神似乎在求饶,但是林余根本听不懂,继续踩着。
他只管用力,剩下的一切交给天意。
那人又昏死了过去,然而林余并不打算放过另外一个,来到他的身前,如法炮制.最终醒来又昏死了过去,在地上吐唾沫的那个立即跪了下来,双手放在额前,以头触地。
他害怕了,这个莽货看起会打死人的感觉,自己加入社团里混生活,又不是上战场。
果断臣服。
林余抹了一下发型,呃.他依然留着两侧稍微露着头皮,中间是长发,发胶固定成背头的发型。
来到最后一个吐唾沫的男子身边,对方立即送上膝盖。
“.”,说了一通,林余听不懂的土话,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放弃了华夏语,说起了方言,这就是他们不学普通话的代价。
林余双手插兜,冷漠地看着几人,“Go out!”,“Now!”。
这时,在这些人不注意的角落,刚刚被打的女子,来到打她的男人身边,拽掉了对方的一只皮鞋。
鞋跟对着男人的脸就砸了下来。
“啊西啪唉,坎酿呀”
男人被打的抱头乱滚,慌乱之间站了起来,女子一个失手,又被他扇了一个耳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打她的男人已经见阎王了,或许根本见不到。
女子又挥舞起了皮鞋,被男子一拳打翻在地。
“呼!”
林余呼出了一口气,女子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哭流涕,说着林余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不过,人世间人类的悲伤大抵是相通的。
她看起来悲惨极了,悲伤极了,那心碎的模样,仿佛对这世间失去了一切的向往。
有可能也是自责,痛恨自己瞎了眼睛会看上这么一个男人。
那男子骂骂咧咧又上前打了起来。
林余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睡衣领口,向他的背后拽去,男子愤怒地对林余挥舞着拳头。
被林余提起狠狠地掼在地上,大皮鞋踩在了他打女人的手上,不停地碾着,脑海里却反复地播映着女子心碎的眼神,别人可能不懂,林余懂。
这时,他身后远处的几个醉汉,悄悄地拨通了电话,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立即收了起来。
慢慢地扶起同伴,踉踉跄跄地走了。
此时,林余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他犯了一个错误。
宜将剩勇追穷寇。
现在只想狠狠地揍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可能是还不适应在激怒之下如何控制自己。
“啊”
早安,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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