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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飞一看这不是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事情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先回去，你先忙着，到时候我给你发邮件。”

扔下这句话他这才潇洒的离开。

顾夜恒看着顾陌送过来的文件，脸上的表情并不好，他们准备半年的和盛美合作的方案，眼看着就要泡汤了。

“知道是为什么不签了吗？”

“我上午直接给他们的老总打过去电话，他在电话中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明白，好像是他媳妇不同意，觉得风险太大，像这种东西还是做代理比自主研发的要安全的多，并且也挣钱。”

这还是顾陌已经委婉了不少的，刚才他打电话过去时，正巧老总老婆在一旁，说出的话比这个还要难听。

“想要凭借你们顾氏和我们公司就能研发出新款的洗发水？”

“想屁吃呢你们，那是那么好研发的吗？这其中涉及多少问题你们能解决的了？”

……

顾陌被她狂轰乱炸的骂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挂断了电话。

她觉得是在痴人说梦？顾夜恒看着文件上的各项数据，手轻轻用力就在纸上形成了一小块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