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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连翘换成白花蛇草,其余的药材不动,重新煎了一副药给眀奕服下后,沈清宁等人紧张的等待着。
约莫半个钟头,昏迷不醒的眀奕有了动静。
他开始低低的咳嗽起来。
那咳嗽声,听得惠妃揪着心,忍不住抱住了明渊的胳膊。
很快,眀奕唇边便溢出了白色的泡沫。
沈清宁示意丫鬟给他擦拭干净,但不可将泡沫沾染到肌肤上。
而后,眀奕停止了口吐白沫。
沈清宁探了探他的额头,他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身上的小红疹子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那脓包犹在,触目惊心。
原本肿成肥猪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肿。
不一会子,就恢复成了骨架子模样。
见状,沈清宁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下去。
给眀奕诊脉后,她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对张太医吩咐,“立刻准备大量汤药,给所有染上天花的难民服下!”
如此,便是说明这药方子对了!
太医们不顾明渊与惠妃还在场,纷纷开始欢呼起来。
而后,匆忙前去准备汤药。
明渊与惠妃也松了一口气,欢喜之余并未追究他们的“得意忘形”。
沈清宁看着明渊身上的脓包,转头对丫鬟吩咐,“汤药每日膳后给二皇子服下,一日三次。这脓包,每日用银针挑破清理了便是。”
“注意,不可溅在肌肤上。清理了脓包的锦帕,务必要用火焚烧。”
“二皇子每日换下的衣物床单,也要烧毁不可存留清洗。还有,这殿内一日清扫三次,门窗打开通风不可紧闭。”
“待二皇子好转,以清淡为主,不宜大补。”
沈清宁事无巨细的叮嘱。
听着,她是暂时不会来二皇子府,亲自照看眀奕了。
明渊与惠妃相视一眼。
“沈清宁,奕儿染上天花是因你而起,难道你不该亲自照料?直到奕儿痊愈为止?”
惠妃的语气,咄咄逼人,“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惠妃娘娘,这是臣女的人身自由吧?”
沈清宁眉宇间染上一抹不悦。
她将药箱拾掇好,站起身来,“二皇子染上天花并非因为我!这段时日我亲自照料,他很快便会痊愈,何为我要负责到底?”
她已经医好了眀奕,难道还不叫负责到底了?
惠妃的语气,还有高高在上的态度,都让沈清宁不喜。
“但奕儿还未彻底痊愈,还未醒转,你就哪里都不能去!”
惠妃胡搅蛮缠,一副誓死不让她离开的样子。
见状,沈清宁也不与她胡搅蛮缠,只转头看向明渊,“皇上,您一言九鼎,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当初是您说过,知道二皇子染上天花并非臣女的过失。还说只要医好了二皇子你既往不咎,臣女有自己的选择自由对吧?”
明渊一愣。
沈清宁这一招“先捧后杀”,还真是让他左右为难。
对上她清澈的眸子,良久明渊才缓缓点头,“那是自然!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便是,要放了沈清宁离开了。
惠妃气得脸色一变,“皇上,不能让她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