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秦凡那一句让世人知道是战神殿所为,是秦家所为。那就依琥珀的个性,断然不会多费口舌地让对方死个明白。可有了主人的敕令,琥珀再惜字如金都不得不高声喝出!战神殿出征!奉秦爷之命!日出之前!周家,鸡犬不留!这句话掠着琥珀体内的真气狂炸而出!整个四九城忽然之间全都被这声话惊动。无数人在这刹那间冷汗直流地不寒而栗。这才是秦凡归来的第四天,竟然就拿周家来祭旗了?秦周两家,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什么过节?竟是要豁出鸡犬不留的姿态?疯子,屠夫,神经病,这绝对是神经病!!!然而对那些经历过十六年前秦凡杀入紫禁城事件的人来说。这并不会让他们产出所谓的神经病屠夫心理。毕竟十六年前,那厮已经上演过了。雪夜中。只身赴京城。当着老王的面。强势虐杀三大巨头。并且动用秘法手段,接连隔空数万里把所有三大巨头的子嗣给灭去,放言斩草除根!经历过这些的人,还会对秦凡的举止报以那种偏激看法吗?不会!他们只会对那个男人产生起更加无穷大的畏惧与惶恐!“一个不留!”喝落那声狠言让整座四九城皆知是战神殿所为后。琥珀没有再浪费时间地多言废话。冰冷的字眼吐罢。不给周老头再开口机会。挥手朝周老头的脖子直接劈去!唰-!手起。刀落。血柱狂溅!瞪着那双无从瞑目的铜铃老眼。周老头尸首分离地栽倒落下。银发苍苍的脑袋直接滚到了琥珀脚下。连看懒得看一眼。琥珀抬脚一踢。顿时这颗头颅犹如皮球般地飞出周家大宅,落在了四九城的街道中。这是琥珀私底下自己决定作出的震慑!让四九城这班老贼好好看看,敢对秦家动心思的人是什么下场!一代巨鳄,曾扶摇直上立于金字塔巅峰俯视着亿万民众的大佬就这么倒台!秋夜里的风萧条地卷着树叶飞舞。集居各路权贵的四九城中心街道中,枯叶正巧不巧地在夜风的卷动下贴遮住了周老头那尚且没能合瞑的双目!周家大宅中。见到老爷子的无头尸身倒在了血泊中。不管是周华远周华盛这执掌半边天下的诸侯也好。或是周家的其他成员也罢。全都发出了那声声凄厉的崩溃嗷叫。只是战神殿的成员却没有任何的仁慈怜悯。手刀挥出的气劲势不可挡地化为一条条夺命钢丝。转眼之间体内流着周家血脉的二三十口全都被骇然气劲割去头颅。噗噗噗地全都跌落下去。数十具无头尸倒在血泊中,那画面要多渗人有多渗人,要多阴森有多阴森!何为残忍?琥珀率着战神殿这拨核心战将绘写出了残忍的画面真谛!“主人的意思是鸡犬不留,搜!把周家所有角落全都给翻一遍!”脚踩着周华盛那滚到脚下的脑袋,琥珀毫无情绪波动地冰冷命令道。“是,琥珀大人!”嗖嗖嗖-数十号战神殿武者当即四处散去。虽然以他们的修为足以感应到周家大宅中是否还有生机残留。但追求万无一失的苛刻还是让他们把周家翻了个底朝天。“报琥珀大人,再无活口!”“报琥珀大人,再无活口!”“报琥珀大人,再无活口!”去得快。回来得也快。诸多战将朝琥珀作揖欠身道。“嗯-!”把周家众人的脑袋给排成了一列后。琥珀淡淡地迎了一声。旋即转身面向起周家大门。双手往身后一背,道,“撤!”声落。面无任何表情,脚下闲庭信步。缓缓地抬脚踏步悠哉地往周家大门走了出去。一行数十位武者紧随其后。身后。是周家那数十个家族成员的脑袋相向着。无人瞑目!森然渗人!出去被斩首的周家人之外。还有那满地的护卫!整个周家园林中,一滩滩的血泊快速汇成了一片血河!周家。让无数人敬畏不已的周家。让四九城忌惮有加的周家。就这么在一夜之间成为了历史!彻底蒸发了京城的夜空下!此时,天上星已经隐退匿去。黎明前的光景给整个华夏都披上了最为黑暗的纱衣!然而四九城中,今夜却是无人入眠。从周家里头散发出去的血腥味似是让整座四九城都弥漫起了那刺鼻之味!燕郊。距离四九城中心有着二百来公里的燕郊。某处的高级酒店。这里往往都是富豪们的聚集地。无他,因为这里的雏儿多。明码标价五万一个。对于富豪们老说,五万算不上钱。但是雏儿却能让他们沉浸在无尽享受中。一间情趣房中。八名十几岁的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偌大的一张床上。床上血斑点点。脸色血色全无。另外伴有着一道道的黑气在她们脸上的皮肤里头游动。仔细瞅过去一看,不难发现-这些正值青葱岁月中的少女已经全都断气。而边上,一名面色阴鸠处处透着诡异的男子正缓缓地穿着衣服。蓦地。当即将把衣服穿好的恍惚间。他动作忽然一顿。紧接着伸手捂住胸口。一种莫名的锥心之意急速涌起。他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突然。像是无从压制体内那股突涌的莫名血气。噗的一声!一口艳红到跟常人有极大异样的精血被他狂喷而出。“该死,难道说这些雏儿之气不纯引发了巫阳之血的躁动?”男子正是周宏宇。之所以奔袭到这儿,并不是他想单纯取乐。而是要吸收雏儿破瓜后的那一体纯澈的***之气!对于他修炼的巫阳之术来说,最好的吸收物便是雏儿破瓜后的那一体***之气!随着修为的愈发高阶,普通体质的雏儿根本就承受不了巫阳之术的吸收,而这八名被明码标价五万一晚的女孩在巫阳之术的吞噬下也已化成了尸体!阴鸠的自语作落。周宏宇走回到床边,一一拉开那几个体温在急速骤降的女孩双腿,鼻子一嗅。可却发现对方的雏儿身份并非是弄虚作假。而且此时那种锥心刺痛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剧烈。以至于他都不得不捂着胸口弯了弯腰。下一刻。他似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