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她整个人已经像是从水里拎出来的，趴在他身上没有一丝力气。</p>

软脚虾似的。</p>

鹿尔白有些生气，“你搞什么啊，就算想做也得让我洗个澡吧！”</p>

莫寒山凑到她肩窝闻了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餍足，“很好闻，不臭。”</p>

鹿尔白哭笑不得，用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搞的像是青春期似的？你要是这么不能忍，我都要怀疑你之前是不是每天都找人陪了！”</p>

莫寒山皱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许胡说！”</p>

看见他略带厌恶的目光，鹿尔白突然间福至心灵，瞪大眼睛，“你，你不会是……第一……次吧？”</p>

莫寒山身体一僵，将视线挪开，“要吃宵夜吗？我让宋枭准备了……”</p>

鹿尔白伸手捂住莫寒山的嘴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满脸惊讶，“我，是你，第一个女人？！是不是！”</p>

莫寒山不得不与她对视，目光里带着无奈与宠溺，没回答，没动作。</p>

但是他的神态，却分明说明……</p>

鹿尔白震惊到嘴巴里面能塞鸡蛋，说不出话来。</p>

被她看了好一会儿，莫寒山才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拿开她的手，“有什么好震惊的？你有洁癖，我就不能有？”</p>

“……能。”</p>

“嗯，”莫寒山坐起身来，抱着鹿尔白去浴室，“你洗澡，我去热宵夜。”</p>

鹿尔白一点都不饿，但还是木愣愣地点点头，任由他将自己放到了淋浴下，又眼看着他转身离开去了厨房。</p>

当洗澡水淋下来的时候，鹿尔白才打了个颤，瞬间回神！</p>

想到莫寒山刚才的回答，她就忍不住地勾起嘴角、弯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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