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我出生便如此。”莫寒山简单地回忆了一下，“爷爷早逝，奶奶一个人撑起偌大家业。本想传给子辈，奈何……质量太差。”</p>

听莫寒山说“质量太差”，鹿尔白忍不住地噗嗤一声。</p>

莫寒山帮她擦干净嘴巴，“直到我出生，又给了奶奶希望。她把我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在我学业完成时，就将莫川交到了我手上。”</p>

鹿尔白眼珠子转了转，“学业完成？我怎么记得你二十四岁就在莫川任职了？你……读完大学就工作了？”</p>

“算是吧，”莫寒山见她啃完了桃子，就将桃核接过来，扔到垃圾桶，又帮她擦手，“从高中开始，我基本都是在家上课。奶奶为我请来全球最好的老师，学习十二种语言，以及金融、商业、经营等课程。”</p>

鹿尔白听着听着，感觉都要晕了，“我的天，你那是人的脑子吗？”</p>

“不然？外星人的？”</p>

鹿尔白仰起头看他，“哇，你还会开玩笑了！”</p>

莫寒山帮她擦完，扔掉手里的湿巾，低头亲了她粉`嫩的嘴唇一下，“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懂情`趣？”</p>

“……懂懂懂，你可懂了！”</p>

莫寒山眼底荡漾着一片温柔，“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强大。在遇见你之前，这种小事我早已不知遇到过几百回。现在这些东西于我而言，不过付之一笑。”</p>

鹿尔白好奇地看着他的眼睛，“那……现在还有什么能伤到你的吗？”</p>

“你。”</p>

鹿尔白微微一怔，接着面容严肃又认真地看着他，“莫寒山，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伤害你！”</p>

“嗯，我信你。”莫寒山低下头，跟她鼻尖贴着鼻尖，“还有，我也是。”</p>(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