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了，那脚治一治也能好，顶多就是走得不利索。她那种身份，用得着她走路么？出门有车，进门有人扶着，只要能站起来，大场合上能应付就成。”

“至于她的身份……”莫老夫人笑了笑，“不是刚好么，对荣家有恩，却又不是亲生女儿，反而最好拿捏。若有一天她从那位子上掉下来，让寒山跟她离婚就是了。”

管家点点头，“倒也是。”

莫老夫人叹了口气，“可惜了，本想趁着今晚这个机会拱两句。大房肯定会压住二房，让他们说不出话来。三房也会帮着，拱着。说不准，一次就能成了。现在倒好，还得往后推。”

“老夫人心思缜密，这计划肯定没错的。明日把少爷叫来也一样，一定能成。”

莫老夫人靠在后面的绣花团子上，叹了口气，“或许吧。”

总觉得自从有了鹿尔白，很多事情做起来都没那么顺手了。

莫老夫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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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漂浮着酴醾的味道，床上大汗淋漓的男女呼呼喘着气，满脸酡红。

过了一会儿，崔心语掀开被子起来，“事情怎么样了？”

赵望舒摸过床头的烟，点上，“没怎么样，等呗。”

“你！”崔心语脸上带着阴鸷地看着他，“你答应我的！”

“是，我答应了，”赵望舒伸手又摸了她一把，“我这不是也在努力么，就是稍微慢点儿。你以为老头子那么容易就相信？”

崔心语咬咬牙，“睡也睡了，合同也签了，果照也拍了，视频你也拿了！如果你敢骗我，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