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山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摇摇头，“霍思嘉，你还记得当初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

莫寒山直起身，“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或许我就不该让你爬到现在的位置。”

莫寒山转过身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霍思嘉被他说得面色发白，想要追上去问自己怎么了。

她不过爱慕他，想要追求他，难道也是错吗？

莫寒山却连告白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将她拒之门外。

霍思嘉看着紧闭的大门，想到鹿尔白正在办公室里跟莫寒山你侬我侬，脸上浮现了暴戾的狰狞。

犹豫了一会儿，她拿起手机，给楚晴打了电话过去。

“我答应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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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森看过资料，直接往桌子上一扔，“什么狗屁？这个ae集团是疯了吗？”

“怎么？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想必对方一定烂透了。”赛巴斯放下手里的红酒，“跟我说说，有什么不对的？”

“算了，我都懒得说。”威尔森抓了抓头发，“我问你一件事情。”

“嗯？”

“莫川的资料为什么没给我拿来？我说过，既然要更换合作伙伴，我希望强强联合。”

赛巴斯叹了口气，“我亲爱的老板，你想跟对方合作，也得看对方想不想跟你合作。”

威尔森瞪大眼睛，“什么意思，莫川不想跟我们m集团合作？是看不上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