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尔白摇摇头,“有什么连累的,赶紧找人查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次我们躲开了,要是再有下次呢?”
莫寒山见她目光中星星点点,唯独没有惧怕,也跟着松了口气。
他一手抱着鹿尔白,一手又拨了几个电话出去。
莫寒山身份非同寻常,今天无人陪同本就是意外。此时一出事,保镖们个个如临大敌,不到五分钟纷纷齐聚。
一群人将他们的车子围了起来,领头的保镖上前背着双手低下头,“先生,请责罚!”
莫寒山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今天是我没让你们跟,错不在大家。查一下周围有没有监控设备拍到,痕迹清理一下,调查清楚对方是谁。”
“是!”
有几个保镖留下保护他们,其他人则散开去调查情况。
鹿尔白缓过劲来以后,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有急事,暂时没办法过去。
她怕老人担心,也没敢说发生了什么。
保镖们负责查看情况,鹿尔白和莫寒山则开车回了别墅。
在车上时鹿尔白一直都表现得很正常,一直到了家下了车,她突然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莫寒山急忙将人抱住,“受伤了?”
鹿尔白指了指腰侧胯骨附近,“之前磕着了。”
“不早说。”莫寒山皱着眉,打横把人抱起来,往屋里走。
“之前太紧张了没发现嘛,现在缓过劲来了,疼。”鹿尔白在他怀里撒娇,希望这人别太大惊小怪。
莫寒山寒着脸把人抱上了楼,帮她查看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