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尔白在别墅这边休整了半个星期,把生活上的琐事处理得差不多。
周日的时候她打电话给院长和系主任,告诉对方自己要回去上课,两位差点喜极而泣。
“对对对,上学才是学生该干的事,你回来就对了!”系主任几乎带上了哭腔,“你不知道啊,我都以为你要退学了。”
“教授,您想多了吧,”鹿尔白哭笑不得,“我好好的,做什么要退学。”
“是是是,不退学就好,赶紧回来。刚好学校这边的比赛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你直接来参赛!放心,我已经跟院长说过了,力保你五冠王!”
这下轮到鹿尔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想为什么老师比自己的功利心还重。
挂了电话,鹿尔白去收拾了一下明天上学要带的东西。
莫寒山端着一杯咖啡从楼下上来,刚好看见鹿尔白抱着廿九来回翻书。
“明天就要去上课了?”
“是啊,我已经跟老师们打好招呼了,”鹿尔白把廿九放在沙发上,“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我能有什么问题,又不是三岁小孩。”莫寒山走到她身边,“我是担心你这边有问题。”
鹿尔白知道他是在担心那天被人攻击的事,“没事,你不是安排保镖跟着我了?肯定ok的。”
莫寒山其实还是不放心,但是看鹿尔白一脸坚持,也就不好多说,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鹿尔白起床简单洗漱一下,就开车出了门。
她一边开车一边朝着四下看了看,周围有不少车子来往,却看不出哪辆是跟着自己的。
“这保镖可以啊,隐蔽性挺强。”鹿尔白嘟哝一句也放心了下来,安心前往学校。
因为现在住得比较偏,上学的路变得远了不少。鹿尔白到学校的时候马上就要上课了,她抱着书包往教室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