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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很快就猜到他口中所说的喜欢的人是指谁，微抿了口酒，没有道破。

“言，难道你没有？”陆霖烨显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定定地看着男人。

“……”林言没有说话，而是微微垂下浓密的眼睑，复古背头配上一身深黑色的风衣格外成熟魅惑，五官精致。

陆霖烨本就没期望对方能回答，他又静坐了好一会儿，正打算起身离开时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却开了口：“有。”

“……”现在换陆霖烨沉默了。

他挑了挑唇瓣，“我认识吗？”

“不认识。”林言语气淡淡，脑海里却已经浮现了少年极其妖孽的脸庞。

“女生？”陆霖烨看着他。

“男生。”林言语气平静极了。

陆霖烨嘴角笑容越发深刻，“一年多不见而已，怎么连性取向都变了？”

林言掀眸冷冷瞥了他一眼。

陆霖烨耸了耸肩，“开个玩笑。”

“喜欢一个人，与性别无关。”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很认真，说这话时眉眼柔和，仿佛所爱之人就在眼前。

“嗯。”林言和他又碰了一杯。

两人又简单谈了几句，无非就是最近商业圈内发生的事情，林言送陆霖烨出了酒庄，后者很快就坐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