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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林言骨节分明的手转起了钢笔，笔身在他灵巧的指尖徘徊着。

“我倒是觉得，有时候你比她们要可爱许多。”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风漓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冷心冷情的大爷说起情话来这么顺口？信手拈来？

风漓很快就关了手机，侧眸看身旁的林言批阅文件，认真的男人最吸引人这句话确实不假。身旁的男人没有平常的西装革履时候的那般冷酷，穿着身便服倒是多了些许烟火气，微垂着浓密的眼睑，剑眉深入鬓角，棱角分明的侧颜上神色淡淡，修长好看的手拿着钢笔。

时不时在白纸黑字的文件上落笔签下流畅优美的英文字符，想来应该是与国外商业上的事情有关，内容很复杂。

风漓单手撑着下颚，慵懒地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后者终是在文件又翻了一页时将视线转移到了身旁人身上。

“怎么了？”林言语气淡淡。

“我上次送你的凝神药水效果怎么样？”风漓忽然想起了上次新年那天亲自送给男人的药水，制作药剂的时候花了她不少功夫，毕竟这药水相当难调。

林言将笔盖盖上，文件放在一旁。

“效果很不错，”林言提起这件事眉眼带了些许暖意，“你知道我一直有睡眠障碍，使用药水后缓解了很多。”

“用完了吗？”风漓想着如果对方用完了，她可以在药品研制室再多制作几瓶，除了废了点心力外，其实不难。

“还有很多。”林言没有告诉少年的是其实他一直很舍不得用，每次用的时候也是尽量省着，毕竟是风漓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