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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这徒弟最近还正常吗?”
方式先闻言,只能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个吧——实不相瞒啊,木老,我这徒弟啊——”
方式先欲言又止,只会指着自己的头指了指:“确实是烦恼了得,这么一个徒弟,也是十分的不省心!那你是不知道,我这徒弟还跟小孩似的,我怎么说都不听。”
方式先说完之后,小幅度的摇摇自己的脑袋,然后对着木老道:“之前翼兽攻击灵舟的事情,我让他松开自己手上的工作,结果现在却嫌弃我唠叨,也不知道昆仑山也是他一个小小的学徒能够得罪的?”
他说完之后,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好似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烦恼都在方老头儿这小小的脑袋里面一样!
“——昆仑山?”
方式先在这件事情上面,守口如瓶,还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会儿这方式先的话一出来,也不怪木老会如此的惊讶。
木老看了方式先一眼,眼神包含着一丝丝的沉重的味道,他们这些小小的门派和昆仑山沾了边可是没有什么好的,他这小徒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昆仑山的胡须都敢撸!
“那后来可是——可是做成了?你这小徒弟可是撸虎须成了?”
方式先摇摇头:“不太清楚,这小子给我插诨打科的,也不直达为什么,昨夜睡得太快了,睡意来了之后,便直接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我明明记得我睡觉之前做了什么。”
“还有,即使我睡着了也记着一定要把叶苏杞这小子给看住,我醒来一早就看见这小子睡在自己的床上。”
木老看见方式先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这——难道不好吗?在房间里面睡觉休息,总比去找昆仑山的麻烦要好!”
他说完之后,往为首的琅滟山主那边看去。
好似感叹一般的说道:“别看现在的琅滟山主好像上了年纪,变得温婉和蔼了一点,尤其是面对那些那些年轻的修士,她那脸上现在都能挤得出温和的笑脸了。”
木老一边说,一边回想,他这么一想,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一样。
“不能再想了,再想想我就又想起了年轻时被琅滟山主给支配的那种恐惧感。”
从木老脸上的神色看来,他说的话好似十分多生动,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对此十分的恐惧!
“你往正前方看啊——”方式先听着木老的抱怨,他忽然说了一声道。
木老不明所以,抬起头就看了过去,然后又嗖的低了下来,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有些焦急问方式先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琅滟山主是在盯着我们?难道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听见我的声音?应该是不至于的吧?”
木老一动不动的,好像变成了木头人一样,方式先依旧低声的对着木老道,“你对你自己的听力难道没有一点数吗?你自己还没有琅滟山主修炼的境界高。”
“琅滟山主说不定境界高的他整座山的声音都能听见呢?”
木老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这样的一个范围,然后又比较了一下,“这个可不是一个正常的修士可以有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