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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同样,性格也会决定这个人为人处世的方式。
宋泠并不是一个真正心胸开阔的人,他所表现出来的开朗随性,从来都只有随性是真的,开朗,是被迫假装出来的。
他并不喜欢宋沅,又是极其自负的人,却年复一年地追在宋沅后面扮演着崇拜哥哥的好弟弟人设,怎么可能不疯?
可宋沅并非他想打败就能打败的人,宋沅是嫡长子,又自幼天资聪颖,礼法国法家法,每一条允许他逆袭而上。
这种时候,玩弄哥哥爱而不得的女人,并且亲自把这个女人的惨状展现给哥哥看,会是多么隐秘而快乐的事。
宋泠,他向来喜欢这样隐秘而叛逆的快感。
陈瑜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兄长,然后狠狠打了个寒战:“……脑子有病吧!”
他自小就被兄长的天赋按在地上摩擦,但他除了崇拜和羡慕,还真没体会过嫉妒的滋味儿,更别提欺辱兄长的女人以得到快感了。
简直有病!
宋亦安认同地点头:“可不就是脑子有大病!”没点儿病,也不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季青临沉声道:“既然一切开端于清韵的死,那么,如今就只剩下两条线。一是张明和莲玉死于灭口,二,则是这两个人死于报复。”
宋亦安点了点头:“也可能两者同时存在,所以现在要确定的,就是到底有几波人在参与杀人的事。
另外,还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宋泠他们贩卖禁药,拐带虐杀少女,恐怕已经形成了一条经济链,那些牵扯其中的客人,或许会横插一手。”
季青临点了点头,神色十分凝重。
以宋泠郑云他们的圈子,能接触到的“客人”,恐怕都是非富即贵,且看他们运转得如此流畅,只怕这“客人”的数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