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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自以为死过一次，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够摧毁她的意志了，可此时此刻，那些细碎的、深入骨髓的痛感，却让她害怕得浑身颤抖。

妖法！

这是妖法！

怪不得连王爷都害怕她！

她睁大眼睛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皇后，惊恐不已：“你……”

这一开口，她顿时惊觉，自己喉咙里仿佛被塞进了无数刀片，让她痛不欲生。

皇后垂眼看她，声音仍旧还是那么平静温和：“不要说任何废话，本宫只想听宋泠的下落，或者跟他有关的一切。”

张清痛苦地皱着眉头，一个字也不肯说，也不敢说。太疼了！这种疼痛，太可怕了！

皇后摇了摇头，走到她身边，朝着她的腰轻轻踢了一下：“回答错误。”

“啊！！！”张清控制不住地厉声尖叫起来。

这一声，吓得正殿的宋亦安手一抖，杯子里的热水都起了涟漪。

她朝着偏殿的方向张望：“娘这是……扒她皮了？”

留在正殿的两个大宫女紧张地看着她，唯恐她站起来往偏殿去。

宋亦安摆摆手：“别紧张，娘不想我看的，我不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