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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清晖郡主满脸担忧,甚至已经从她这边,开始担忧起她娘了,宋亦安嘴角微抽,忍笑给她倒茶。
清晖郡主忙抢过茶壶:“都受伤了还不乖乖待着,我就差你这口茶了?”
宋亦安乖巧坐好,耐心哄了一会儿,又请专业大夫证明了自己真的养两天就好了,这才适时地转移话题: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仵作已经把马儿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是吃了夹杂了疯马草的饲料了,姑姑,事情都查明白了,别怕啊。”
清晖郡主咬牙:“怎么可能不怕?今日听说就又死了一个,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让人审了跟黄草交好的下人。
我原本是打算让人来请你过去的,但想着你今天必定要忙一天,就想着等明儿再说,想不到你自己倒是让人上门,说要过来住。”
她俏脸含煞:“谁能想到,就是这么点儿路竟然都还能出了事,可见那背后之人是何等疯狂了!”
宋亦安眼神一亮:“姑姑是查到了什么了吗?”
清晖郡主面色不好:“我也不怕你笑话,自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思前想后,都觉得黄草不可能平白无故被牵扯进连环杀人案里头。
且,这案子说白了,是从我府里开始死人的,肯定是黄草做了什么事。
那天你刚走,我就连夜让人传信给侯爷,侯爷回信说,任我随便查就是,哪怕是他那边的族人,该用手段也直接上手段。
果然,我拿了黄草的孩子威胁他妻子,他妻子这才算是说了实话了。
那混账竟然借着郡主府和侯府的名头,到处寻摸漂亮的两家女子凌辱,还给人身上刻字羞辱。”
宋亦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刻字?”
清晖郡主脸色涨红:“我再想不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宋亦安也想不到,她眉头紧皱:“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这事情一听就非常恶劣,一旦暴露绝对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黄草作为侯府和郡主府的大管家,能得到的已经非常多了,但说白了也还是为了主家在做事,一旦犯事绝对会立刻被赶出两府。
他为什么要冒这种险?
总不能只是为爱发烧吧?
清晖郡主怒道:“是为了钱,他竟染上了赌博,为此把府中不少庄子和铺子都给掏空了,为了弥补亏空,就到处去牵线做这个事。”
宋亦安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逝,她站起来:“姑姑说牵线?”
她来回走了两步:“说起来,死的这些人都是府中的下人。”
清晖郡主点点头:“只可惜我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他妻子要不是为了孩子,也是什么都不肯说的。
但他妻子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偶尔听黄草醉酒之后说起,等他醒来再问,就被警告不许说出去,之后再没有提过这事儿。”
宋亦安眯眼:“那两个丫鬟……”
清晖郡主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那两个丫鬟管着我的账本,或许是早就知道了黄草做的事,却没有后告诉我,而是选择跟黄草同流合污。”
说到这儿顿了顿,咬牙切齿道:“我让人去询问了给她们收殓的人,才知道这两个丫头后背上都刻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