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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衣如今也才不过十五岁而已,可如果她猜的没错,早就跟人发生了关系。
宋亦安并不管什么视图名分,但她厌恶一点——沈青衣她没成年!
十六才及笄!
哪怕已经及笄,在宋亦安心里都还是小孩子,更何况,沈青衣她甚至都没有十六!
宋亦安闭了闭眼:“需要向沈青衣确认。”
她睁眼,眸色冷沉:“我需要知道前因后果。”
如果说沈青云违背伦理纲常,还能描补一句他重感情,可若是诱拐小孩儿,还多次诱拐,那这个人的真性情,绝对跟他如今表现出来的义薄云天毫无关系!
季青临知道她的意思,心头沉重,沉声道:“是。卑职去安排。”
宋亦安看他:“如果是真的,季大人节哀。”
季青临沉重的心情滞了滞,眼含无奈看她:“卑职领命。”
得什么样的演技,才能让他看走眼到至今都不相信沈青云的为人是假的?
季青临认真道:“殿下不用担心,卑职相信朋友,但也不会因为被朋友欺骗而失了分寸。”
宋亦安摇摇头。被真心处来的朋友骗了,怎么可能会真的无动于衷?
季大人总是过分高的要求自己,生而为人,有时候实在不必苛求自己的七情六欲。
她温和道:“季大人有时候可以试着放松一下自己。”
季青临眼中滑过一丝茫然,面上并不动声色,认真点头先应下:“是。”
宋亦安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由翘了翘嘴角。
季青临安排得很快,第二天一早,宋府就送来了请帖,请宋亦安和季青临去宋府赴宴。
宋亦安拿着贴着,饶有兴趣地问季青临:“宋家这办的是大宴啊,季大人怎么安排的?”
季青临道:“宋闵失了皇商的资格,外忧内患全面爆发,他正急于找机会重新整理修补人脉,殿下和气上门,于他而言就是个机会。
卑职昨晚上让人把殿下想上门的意愿透露过去,他果不其然,当夜就急匆匆给各家送请帖,并让送请帖的人不经意提起殿下今日也去。”
宋亦安乐道:“果然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宋闵才在我身上翻了个大跟头,一见有利可图,却又立刻扑上来,半点儿不怕我怪罪。”
季青临道:“商人逐利,利润翻倍都能让他们如同饿狼闻腥,更何况借用殿下的名头,利润不止是翻倍,他自然要疯狂地放手一搏。”
宋亦安笑道:“就叫他搏又如何?”
她笑意不达眼底:“有我在一日,他就一日只能当个普通商人,温饱小富没问题,想再上一层楼,不可能。”
既然大富大贵就开始玩弄人命,那就一辈子饱受野心折磨,却步步倒退,来恕罪吧。
宋家的宴会设在晚上,天不黑的时候,宋家就已经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宋家稳扎稳打十几年,生意人脉遍布各处,哪怕是如今没落了,跟他们有利益相关的权贵,也依旧多如牛毛,且人人心里存着点儿侥幸的期盼心。
若是宋家这个钱罐子不倒,岂不是更好?
每一个肯过来的参加宴会的人,心里多少都抱着点儿这样的心思。
只可惜他们都来了半晌了,宋亦安就是没来。
众人歌舞看了一茬又一茬,甚至都有要有坐不住想着找借口走的时候,管家急匆匆跑来:“宸王爷的车架离开别院往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