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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真真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她怯怯看向裴暄:“我、我还能喊你师父吗?我、我不是故意气跑公主的……我……”
说到后面郁真真低下头,都不敢再说话了!
裴暄却笑了出来。
“无妨,往后我还是你师父,公主她,大概是刚刚醒来习惯了要练一下拳法枪法什么的,不是被你气跑。”
“那以后我还是你徒弟吗?”
“还是。”
如果郁真真不知足,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裴暄不会留她性命。
但眼下一看,是他多虑了。
郁真真拥有一颗至纯至善的赤子之心,又怎么会有那种肮脏的想法?
是他习惯了用险恶去揣度所有人性。
“那我可不可以不学写字、不练武吗?好难,我不想学。”郁真真小声道,就跟学生见着夫子,带着天然的敬畏。
裴暄眉眼含笑,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情:“不行!”
郁真真的小脸垮了下来。
“护国大将军的徒弟怎么能一无是处?你往后好好学东西,不然,等我跟公主从京城回来发现你毫无长进,就丢你去军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