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清醒，刚想起来，却察觉到柳霏霏牵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何思恒满脑子都是卧槽卧槽疯了吗，却只能装作慢悠悠醒转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

“抱歉，刚刚不小心迷糊了一下……”

还没开口，就见柳霏霏红着一张脸，轻声说：“……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如果何思恒真的是刚刚清醒，恐怕会满心愧疚各种不安，再加上柳霏霏的态度差不多算是鼓励，如果真心喜欢她，肯定是借机表白。

可是何思恒不是。

他虽然被灌了很多酒，但是酒量其实很可以，刚刚是有些头晕，却不至于彻底睡过去，他的手是怎么跑到柳霏霏胸口的，他们两个都再清楚不过。

眼下这个情形，哪怕何思恒再直男也意识到不对劲。

他以往跟那些小网红混，也不乏耍心机手段想上位的，跟柳霏霏此时的举动差不多。

顿时脸色就沉了沉：“既然如此，那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他淡淡道，语气里透着一股渣男味。

柳霏霏一直装作娇羞地等着他的告白，却没料到只等来这么一句渣男似的撇清关系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

“何少……”她咬了咬嘴唇，轻声开口，“可是我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水润的眼睛看着何思恒，清纯又无辜。

何思恒的心却彻底冷了下去，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车子靠边停吧，我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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