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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简倾心立马否认,“我只是来跟你道个歉,之前那些事确实是我的不对。”
“道歉?”唐敏的声音中多了些自嘲和不屑,没有回头,“你现在可是有了谢不臣这个靠山,怎么还用得着跟人道歉?惹了别人不是光坐在自己家中等着别人上门跟你赔不是吗?”
见她浑身是刺,简倾心的心沉了沉。
不过她知道,自己目前不能轻举妄动,对方越是不待见自己,自己就要越加温柔,免得激起对方本就极为强烈的保护机制扭身就跑,那她就再也没了机会。
“你说的不错,”简倾心索性承认她的说法,将一切都摆到明面上来,“但是你也说了,这是在谢不臣的面子上,我又不是他的附属品,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知道自己做错的地方,谁都没有办法粉饰。”
唐敏没有作声,只觉得这个人似乎与别的人不同,不娇矜不温柔,还有些奇怪。
这么想着,她便转过身,带着好奇又探究的目光看向她。
简倾心见她放松了警惕,心中也轻松下来,接下来,只要以一般朋友的身份与她对话,就能轻松地让对方放下最后的戒备了。
“唐小姐,”简倾心不动声色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一步,唐敏没有后退的举动,“我害你被打,这的确是我的错,我上次也不该戾气那么重,要不你先到我房间上点药?”
唐敏闻言眉心一跳,似乎有些拒绝。
简倾心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个微表情,又换了个角度,“难道你想让谢不臣和你父亲追上来,我们几个再在花园里来一场尴尬对决吗?我们都是女人,我们的事情自然要我们单独解决。”
唐敏脸色缓和下来,她天性冲动直率,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简倾心更有道理了,沉吟片刻后,她就颔首道:“好,那我跟你去你的房间。”
简倾心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温柔地笑笑,“我走前面,你跟着我。”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一条小径,唐敏也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仆人们见着两人的目光都很古怪,像是一种刻意的探究和打量,唐敏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在她看来,简倾心怎么也算是谢不臣很亲近的人,他的仆人怎么会这么大着胆子审视她?
疑惑归疑惑,唐敏还是没有提出来,而是安安静静地跟着简倾心进了她的房间。
简倾心的门口守着一个女仆,唐敏又是一阵疑惑,什么样的人会特意在自己亲近的人卧室边安排一个守门的女仆?
谢不臣这是怕简倾心跑了吗?
唐敏这么想着,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谢不臣果然是个变态。
简倾心温柔地将唐敏邀请进屋,让她坐在自己床头,而那女仆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头探了进来,一副势必要将两人的行动看在眼里的样子。
唐敏心中不舒服,越发觉得怪异和不爽。
简倾心对着女仆吩咐道:“唐小姐伤了胳膊,你帮我去拿点酒精和消毒棉过来,我帮唐小姐处理一下。”
女仆听了,狐疑地看了看唐敏。
唐敏皱了皱眉,女仆这样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狱卒看生病囚犯的目光,鬼使神差般,唐敏捂住自己的手肘,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女仆见状这才犹犹豫豫地退下了,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消失在门外。
简倾心心中松了一口气,开思翻箱倒柜地找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