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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书离开了。
天字一号房宽敞,他头一次觉得空虚。
他没有做错吧!?
楚衣从窗外跳了进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主子,道:“公子,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非得这么说呢?”
“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现在一脸我欠你一大笔钱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逐墨掀目,问:“上次让你找的玄冰石你放哪儿了?”
“在身上呢。”
“给我。”
楚衣从兜里掏出黑檀木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问:“您要这东西干嘛?”
“你可以出去了,没有要事不要打扰我。”
楚衣欲言又止。
逐墨不耐,抬头斥他:“还不走?”
“您真的不考虑去挽回一下?程小姐心软,只要您说句软话,她肯定就不生气了。”
逐墨叩了叩木盒,问:“我刚才对她说的话很过分吗?”
“当然。”
“可我说的是事实。”
“程小姐毕竟是个姑娘,她都豁出颜面把你们之间的事情摊开了说,可您却说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恩。您让一个姑娘家的脸往哪里搁?您那意思不就是想说程小姐自作多情吗?”
“没那个意思。”
他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让她别胡思乱想。
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背负了太多,注定要走一条荆棘丛生的路。
她是程府小公主,善良热忱,有一手好医术,他不能自私地将她拽入泥淖。
与其说他那番话是在让程静书别自作多情,还不如说他是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是怕自己太过…自作多情。
“可您那话说出来正常人都会那么理解,您不能指望每个人的思维都能和您同步啊!程小姐现在肯定特别伤心,枉她还为了你的寒毒费心费力,甚至宽衣解带给您取暖,简直得不到您一点点的回馈。楚衣真为程小姐感到不值!”
噗嗤——
逐墨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他稳住心绪,问楚衣:“你说什么?宽衣解带给我取暖!?”
“嗷呜!说漏嘴了!”楚衣捂住唇。
“你说清楚。”
“程小姐不让我说。”
“说!”
楚衣咬唇,不情不愿地开口:“前日您寒毒发作,痛苦不堪,程小姐太心疼您了,见你颤抖不止,大概就想到以肉体取暖。”
以肉体取暖。
逐墨简直要晕过去了。
他轻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楚衣忙给他倒水。
他问:“你看到了?”
楚衣狂摇头,道:“非礼勿视这个道理楚衣还是懂的,但您也知道,我听力极好,虽守在洞外,但能听到洞内的动静。”
“所以你连程小姐宽衣解带的声音都听得到?”
楚衣:……
怎么他家主子这么一说他就觉得有些猥琐了呢!?
他摇头,据说相告:“程小姐让我去给您找药材,我找完回山洞一不小心就看到程小姐抱着您的画面了。”
逐墨绞心脑汁回想,仍是一无所获。
对于那晚的记忆,除了极致的冷和极致的热,再无其它。
楚衣问:“您全不记得了?”
逐墨点头。
“您就没觉得这次寒毒发作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您没觉得轻松了一些?好过了一些?不那么难熬了一些?”
逐墨拧眉。
这么一说,倒还像是有这么回儿事。
这次发作,貌似真的没有那么难熬了呀!
他严词警告楚衣:“这种话到我这里为止,不得在外宣扬。程小姐名声为大,你就当没有此事。”
“属下是可以当做没有此事,但您呢?属下真的觉得程小姐对您一片真心,实在难能可贵。您仔细想想,程小姐不仅仅是程太傅家的大小姐,还精通毒药和医术,您若能娶她为妻,对您而言……”
“够了!”
逐墨面露薄怒。
楚衣壮着胆子继续道:“您若能娶她为妻,对您日后大有裨益,你在朝中的局面也会有所改善。”
“出去!”
“王爷!”
“出、去!”
楚衣悻悻然离开。
逐墨站在窗前,望着淅沥小雨沿着窗棱往下流。
他蓦地就想起方才在这间屋子里程静书问他的最后一句话:
“那你接下来还和我们同行吗?”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不了,不方便。”
然后那姑娘的眼里似乎就藏了这淅沥的雨水,在他面前将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