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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怎么毒宗门人也想杀我?”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可能他们是嫉妒我的制毒手艺吧!兴许想挖我去做他们宗主呢?”
逐墨无奈:“你想多了。”
“不然那人怎么抓了我却没杀我呢?肯定是留着有大作用。”
“是!留着你好引出我。”
程静书坐在马上,随着马蹄一颠儿一颠儿的,后背便总若有似无地碰上男人的胸膛。
她只能绷紧了身子,这一分心便没来得及接上逐墨的话。
逐墨低眉,问:“怎么不说话了?”
他一开口,呼吸就全都打在她的脖颈上。
她觉得被他呼吸灼烧的地方都起了火。
她喉咙一滚,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句:“你知道我昨晚做梦梦见谁了吗?”
这种话逐墨是不会回答的。
程静书也不在意,自问自答道:“我梦到你了。”
逐墨继续沉默。
他直起身子不想理她的时候,程静书就觉得空气富余了不少。
她笑着说:“我梦到你就和今天这样在万众瞩目下出场,救了我。方才在客栈时,你不是提醒我若是再多待一刻那人就会醒了吗?我就是笃定了在那人醒之前你会来救我。怎么样?我是不是猜得特别准?”
逐墨解释:“纯属路过。”
“那也证明我们缘分不浅啊!你每次路过都能替我解围。”
逐墨无声摇头,盯着这姑娘的后脑勺。
楚衣来报说她被毒宗的人带走后,他还以为这姑娘会被吓哭。
毕竟…她在他面前哭过那么多次。
在他心里,她就是个爱哭包。
没想到她和毒宗的人待了一天一夜后还挺正常,不哭不闹还能开玩笑。
这姑娘吧……
有时候脆弱地让人心疼,有时候又坚强地让人意外。
果然是小狐狸和红眼兔子的结合体。
红眼兔子就是她的保护色。
他完全……
嗯…白担心了。
他忽地问:“不怕毒宗的人?”
程静书想到响尾毒蛇,想到驱蛇笛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嘴上却说着:“不怕。”
逐墨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也没多问。
程静书急于多说些什么来转移脑海中万蛇爬行的画面。
她说:“你怎么会在万花城?”
“路过,赏花。”
“逐墨公子可真有闲情逸致,一会儿在荒山看日出,一会儿又千里迢迢赶到万花城赏花。”
“嗯。”
程静书:……
他这世的性子怎么这么温吞?
这半天能憋出个啥来?
她想到御蛇大哥把她关在黑房子里问他的那句话——
“你和逐墨是什么关系?”
“萍水相逢。”
“姑娘可要想好了再回答。逐墨此人骄矜冷傲,从不多管闲事。若他与姑娘当真只是萍水相逢,缘何一路护送姑娘从望京至此呢?”
——
难不成,逐墨真的是在一路护送她?
程静书问:“逐墨公子,我们是什么关系?”
逐墨黑眸一颤,手里的缰绳猛然收紧。
马前蹄上扬,戛然停下。
程静书回头看他,问:“怎么了?”
逐墨回神,指着右手边的一家豆汁儿铺子问:“想喝豆汁儿吗?”
程静书一大早起来还什么都没吃,此刻被他一说愈觉饥肠辘辘,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逐墨蹙眉,问:“什么意思?”
“我想喝,但担心毒宗的人会追上来。”
逐墨失笑,翻身下马,站在地上抬头看她,道:“有我在。”
程静书喜笑颜开。
她本来也不是真的担心,她就是想听逐墨多说说漂亮话。
上一世厉北廷每日都跟她说,而且不带重样儿的。
只可惜那时候的她听都懒得听。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她叹气。
这声哀叹落在逐墨耳中就变了味儿。
他联想到她先前瑟缩的样子,以为她是真的怕了。
他难得挤出一抹温和的笑,虽然嘴角上扬的弧度掩藏在了面具中,但眉眼里的笑却清晰分明。
程静书差点溺毙在这个笑容之中。
她…有些得寸进尺了。
她伸手道:“抱我下马吧!”
逐墨:……
他将马栓好,背过手就走,好像完全不认识马上的女人。
程静书摸了摸鼻子,自顾自地下马。
岂知……
她腿脚忽然发软,左脚刚落地就跪下了。
整个人都以极其扭曲的样子从马上摔了下来。
“那边有人摔下马了。”
“我的个乖乖哦!这一下可摔得不轻!”
“好像摔到了脑袋,万一成了傻子可怎么办?”
……
逐墨在铺子里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人。
他起身去寻,这才发现程静书倒在了地上。
逐墨:……
他几个健步就穿越人群,站在了她面前。
程静书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正想教训她几句,忽地发现她眼尾泛了红,脸色也有些发白。
他快速地取下狐裘包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程静书被铺天盖地的属于逐墨的气息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