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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太急切了。
大眼睛里盛着满满当当的情绪。
她在担心他!
这么一个小伤就值得她这样伤神吗?
逐墨压下心中思绪,抽出手,虚握成拳,淡淡道:“不值一提!”
“怎么会不值一提呢?这么长一道口子,还流了这么多血,你快把手伸出来,我替你瞧瞧!”
“不必了!”逐墨抬腿欲要离开,“你好好休息!大夫给你开了药,熬好后我让人给你送来。”
“逐墨!”她猛然起身,眼前发黑,又无力地跌落在床。 逐墨脚步微顿,听得身后姑娘虚弱道:“我要先给你处理伤口,不然我不休息,我也不喝药。”
“身体是你自己的!”
她重重点头,声音有些喘,道:“对啊,身体是我自己的,所以我想怎么挥霍你都管不着。”
逐墨:……
他转身,黑眸像是化不开的墨。
程静书没有看他的眼睛,只专注盯着他滴血的右手。
她扶着床架坐了起来,沙哑道:“你别耽误时间了,你把我的荷包递给我,再让人准备纱布。”
逐墨看她面色苍白,委婉道:“我这里有大夫,我会让大夫替我处理。”
“不行!”
“嗯?”
“我不放心!一般的大夫哪有我好?”
逐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程小姐就这么有自信?”
动作做完,话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逐墨僵硬地收回手,轻咳了几声就往外走。
程静书急忙喊道:“你去哪儿?”
“吩咐人准备纱布。”
“哦!”她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
逐墨很快就回来了。
他把凳子搬到床边,把手伸了出来。
程静书倒吸一口冷气。
右手手掌摊开,伤口又深又长,触目惊心。
他是怎么做到一声不吭,独自忍受的?
程静书吸了吸鼻子,拿出银针插入血肉。
逐墨知道她心情低落,故意问她:“用银针做什么?我的血没有变色,应是无毒才对。”
程静书解释:“不可马虎,我曾在古籍上见过一种毒药,可潜伏整整十二日才发作,发作之前中毒者毫无异样,等到发作之时就药石不灵了。毒宗擅于制毒,不可不防!”
“十二日?”
“对,所以我要用银针试毒整整十二日。”
逐墨:……
他看着程静书娴熟替他处理着伤口,问:“程小姐不会是想报复我吧?”
她口中的潜伏十二日的毒药,他闻所未闻。
程静书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道:“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逐墨摇头。
程静书耸肩,手下力度忽然加大。
逐墨一时不察,手轻颤了一下。
程静书抬起头冲他眨眼,道:“这才是报复!”
她替他将伤口清理完毕后,仍是心有余悸,“伤口若是再深一点,你这手就要废了。”
习武之人没了持剑的右手,这辈子就完了。
程静书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
柔软细腻的指腹在他伤口上摩挲,带起丝丝缕缕的温热。
她怕他疼,还低着脑袋专注地给他吹气。
逐墨把手往外扯了扯。
程静书按住他的手腕,蹙眉道:“别动,正在上药呢!小心药没抹匀,以后留疤!”
逐墨眸色加深。
姑娘吐气如兰,手指温柔。
他没来由地觉得热。
他忽地难耐道:“别吹了!”
程静书吓了一跳。
他缓和了眼色,解释:“我不怕疼。”
“哦!”程静书情绪低了不少,嘟囔着,“不怕疼就不怕疼呗,喊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吗?就知道吼我,欺负我,不就是算准了我舍不得生你的气吗?哼,你就是仗着我爱你!!!”
逐墨凑近了问:“你一个人嘟囔什么呢?”
“没什么!”她不再看他,专注地上药。
虽逐墨说他不怕疼,可只要他的手抖动一下她仍是会吹着气,轻轻揉着伤口旁的皮肤替他缓解疼痛。
像是过了漫长的时光,程静书终于替他包扎完毕,托着他的手叮嘱着:“伤口不能碰水,右手不能负重,不能动武,每日都要换药。”
“不能动武!?”
“嗯,我的要求是完全不要动,等伤口愈合再动不迟。”
“不可能!”
“逐墨,你是病人,我是大夫,你听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