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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日光景,程家乱成了一团。
大房忙着找大夫替程言墨看病,二房忙着偷偷摸摸寻找程雅音。
如此一来,程静书和程亦铭倒是自由了许多。
他们出入万福园都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程静书这日刚从万福园出来,准备继续配置程梓珩需要的伤药,没想到竟被看家护院抓住了。
她一天一夜没合眼,此刻正是困极,反应也慢了许多。
回过神时已经被人绑着拖进了荷园的堂屋。
她一脸懵。
堂内坐着程家老小,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太善良。
她挣了挣,无辜道:“奶奶,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大堂兄,四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什么让人绑着静书啊?”
程婉柔反应最大,她站起来,恨不得要把程静书碎尸万段,气愤道:“你太恶毒了!本想着你远道而来,虽送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们都收着,都用着,可没想到你居然包藏祸心!!!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三叔没有教你该怎么做人吗?”
程静书眨了眨眼。
她不理程婉柔,只是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程荷。
她问:“奶奶,静书做错什么了吗?”
程荷拍了拍桌子,金黄色的茶汤从茶杯中溢出,她多年掌管程家的气势一下就散发出来了。
中气十足,威严不减。
程静书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程荷。
她先前见到的慈爱都是假象。
一个家族的大家长怎么可能只是他们的奶奶。
比起奶奶,程荷更是掌权人。
她看着程静书,就像看着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程荷问:“你为什么要给言墨下毒?”
什么?
她给程言墨下毒?
她是在帮他,她在帮他解毒好吗?
程静书茫然,“我没有啊!”
程天佑蹭一下起身,怒气冲冲,道:“程静书,我当你那日为什么专门去万福园拜访我们呢?明明接风宴上你就能见到我们,你偏要单独提前去一趟!原来你是怕接风宴上人太多,眼睛太多,你不好下手啊!?”
程静书深吸了一口气,鼻子发酸,浑身被绑着只能以极其别扭的方式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解释:“我没有给二堂兄下毒。我那日本打算先拜访大伯父一家,再去拜访二伯父一家,可没想到我的手被割伤,这才耽误了时间,没能去世安园拜访二伯父。也是因此,那日接风宴我也晚到了。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程天佑嗤笑了一声,“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大夫从你给二弟的那罐子里查出了毒药,你怎么解释?”
嫁祸!
这是赤裸裸的嫁祸!!!
心里这么想,但程静书却还是装作不懂。
她默念:我是一直小绵羊。
于是,程静书小绵羊吸了吸鼻子,又红了眼睛,哽咽道:“不可能。”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
去他么的人证物证俱在!
若官府都这么判案,那南齐早就乱了套了。
小绵羊摇头,“奶奶,大堂兄,我真的没有下毒!”
程灵素冷哼道:“你没有下毒,那二堂兄为什么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大夫说如果他今夜可能就熬不过去。”
程静书蹙眉。
这不可能!
如果程言墨听她的话,每日服用一颗清毒丸,应该会有好转才对。
她暗暗观察着程婉柔,程天佑和程灵素的神情。
“怎么?没话说了?程静书,杀人偿命你知道吗?就算你是太尉府的掌上明珠,你也要偿命!我这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抓人。”程婉柔起身,哭哭啼啼,样子倒是做足了,可完全没有眼泪。
程静书肩膀抖了抖,声音都染上了惧意。
她哭着,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她说:“奶奶你要相信我啊!静书怎么会害二堂兄?静书可以对天发誓,若我给二堂兄下了毒,我这辈子想要什么都得不到,想见什么人都见不到!”
这个誓言已经很毒辣了。
比什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还要毒辣。
程婉柔指着她道:“发誓都这么没用诚心,你真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吗?你别以为你是三叔的女儿你就能胡作非为了。奶奶才是程家的大家长,就算三叔来了,三叔也要听祖母的话!”
程静书只是哭,翻来覆去也只会说“我没有”和“请你们相信我”这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程荷道:“够了!你说你没有下毒,那你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在哪里买的?有谁可以证明?”
程静书:……
她怎么能告诉他们那是清毒丸?
她当时就不该大发善心,多管闲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那就是补气血的普通药丸。”
“你在哪里买的?”
“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