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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哪里受过这些啊!
她一骨碌就将事情都告诉了司马季。
“亦铭在外眠花宿柳,经常不着家儿,这事儿祖母都不让大家议论呢。这会儿程山都没见人回来,估摸着亦铭还不知道静书妹妹的事儿呢!”
“不可能。”
“真的。”
司马季道:“行吧,信你!”
他放开姑娘的下颚,眉眼勾起轻佻,是姑娘家最放不下的风流。
他说:“我累了,先回了。”
程灵素追上去问:“司马公子,是灵素说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司马季摇头,“我真有事要办。”
“不是说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吗?”
司马季笑,“不是跟你说了,兄弟的妹妹就是我妹。我妹出事了,我能不管!?”
……
陈记茶厂。
程静书已经恍然不知是何时了。
为了不让倒刺扎入自己,她整个人都紧绷着,一刻都不敢松懈。
只要她一松懈,疼痛就会提醒她继续紧绷。
她何曾受过这种罪?
为了让自己不昏睡过去,她努力地找些事情来想。
她想到疼她入骨的家人,想到待她如珍如宝的厉北廷。
她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偿还。
哐当——
厂房的门又被打开。
那人提着灯凑近了看她,似是觉得她依旧清醒着是件很稀罕的事儿。
他问:“考虑得怎么样了?”
程静书只是笑。
“你笑什么?这销魂窟的滋味好受吧!?”
程静书仍然笑。
男人怒了,直接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按在销魂窟中。
“啊——”
沙哑的尖叫刺破喉咙。
程静书瞬间大汗淋漓。
她骂道:“畜生!”
那人大笑,“识相就松了口,别再调查下去,否则我主子失了耐性,管你是太尉千金还是什么望京闺秀,她可能会直接要了你的命。趁着主子还没下杀心,程小姐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程静书喉咙滚动,深吸了一口气,勾唇道:“我不过是想知道谁在胡乱传我的流言,另外还想找到大哥哥二哥哥罢了,你们这么急着让我不查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资格问问题。”
程静书冷笑,“你们如此小题大做,倒还让我愈发好奇了。”
“不知死活!”这人按动了右侧按钮。
程静书咬牙,小腿瞬间鲜血淋漓。
凌迟是不是也不过如此。
她喘着气,唇瓣被咬破,丝丝缕缕的咸腥涌入喉头。
她终是没忍住,痛呼出声。
那人眼瞅着也差不多了,总不能把人弄死了,就关闭了按钮。
他再次问:“如何?程小姐,我很佩服你,小姑娘居然能坚持到现在,但你就算能忍着这疼,你也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是被这千年寒冰的冷气冻死;二是血流尽而死。你何必呢?”
程静书疼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却依旧夺目。
她看着这人,牢牢地记住他的样子。
这人气得不轻,走前还不忘去捏一捏程静书被血水浸透的小腿。
“啊——”
她再次惨叫出声。
砰——
她的惨叫声中忽然混入了一道低沉却夹杂着怒火的踹门声。
程静书艰难地抬眼望去。
威胁她的男人也转过了身,骂骂咧咧着:“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到我在这里忙?”
呵——
隐约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有些熟悉。
有些…让她泪目。
程静书努力地从迷蒙的泪眼中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她怕这是她欲念太深产生的幻觉。
他推开了威胁她的男人,走到了她面前。
那威胁她的男人似乎说着“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出去”之类的话。
程静书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周遭只剩下一种声音,那就是心跳的声音。
她也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周遭只剩下一种颜色,那就是他衣袍的玄色。
他那双眸子依旧如打翻了的陈年老墨,浓得像是化不开。
他望着她,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逐墨小心翼翼地将她从销魂窟中抱出。
“你干什么?放下她?你是怎么闯进来的?来人啊!”
逐墨取下自己的狐裘,将程静书包裹地严严实实。
他眯起眼看着说话的人,低声问:谁让你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来人啊!”
逐墨走近了一步,“这是我家小孩,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你家小孩?”
逐墨轻哼,“告诉你的主人,我不会善罢甘休。”
“你是何人?”
“逐墨门尊主,逐墨。”
她抱着程静书走出厂房,那人跟了出来,见守门的人都已经倒下。
他一声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