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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季放下筷子,疑惑道:“老夫人怎么提起阿墨了?”
一声“阿墨”足以说明一切。
程荷擦了擦嘴,笑着所:“下面人不懂事,和你这位朋友发生了一些误会。老夫人就忝居一下长辈,不知道司马公子能否出面将逐墨公子约到锦绣酒楼,我也想解开这个误会。”
司马季笑着说:“阿墨这人比较怪,我做不了他的主。”
“怎么会?我可听说逐墨公子这趟来青州可是直接住进了你的别苑啊!这么深的交情,约出来吃顿饭应该没问题吧!?”
司马季为难了。
他起身替程荷续了杯茶,道:“您可能不了解阿墨。我与他相交多年,从未插手过他的私事。若是旁的朋友,您放心,我肯定帮您从中斡旋,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但阿墨真的不一样。他很有想法,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意愿。若您想请他出来,我可以替您传话,但事情能不能成我就不能保证了。”
程林在旁听得急死了。
有些话老夫人不好开口,但他可以说。
程林道:“司马公子,您马上就和老夫人成为一家人了。一家人就是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啊!我已经去求过逐墨尊主了,他根本不认识我,也不愿意听我说话。您就算不瞧着四孙小姐的面子,也该看在您父亲和老夫人的交情上帮这个忙啊!”
程荷蹙眉,厉声道:“程林!”
程林敛眉,退到一旁。
程荷慈爱地看着司马季,道:“孩子,坐下继续吃,别听程林胡说八道!他啊,当管家久了,就喜欢瞎操心。”
司马季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对主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当做不懂,问程荷:“老夫人,您方便告诉我阿墨和程记茶厂的人发生什么误会了吗?”
他想看看程家的底线在哪里。
程荷似乎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信手捻来:“静书丫头你知道吧?”
司马季点头,笑道:“这个名字望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程太尉的掌上明珠,三个兄长的心头宝。”
程荷听到这话,嘴角笑意有些牵强。
她点头,道:“静书丫头头一次来青州,茶厂的人都没见过她。她一时贪玩,自己溜到茶厂,被人当成了小偷。茶厂管事将她抓了起来,她无法自证身份,又仗着自个儿是程府孙小姐,把茶厂新到的茶随便洒、随便踩,将茶厂弄得鸡飞狗跳。
管事气极,将她关在了一间废弃的厂房里。原本也只是想给那丫头一个教训,哪知道逐墨尊主误以为咱们是故意对付静书,还气匆匆地把管事打伤了,扬言不会善罢甘休。你说这事不是个天大的误会吗?”
司马季内心真是…一言难尽。
他配合着:“静书妹妹一贯很懂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估摸着在望京憋得太久了,好不容易离了父母的管教,这不就露出了本性?孩子嘛,淘气点都没关系,我也不怪她。这事儿真就是个误会,茶厂管事如今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司马季点头,“此事我已知晓。依我对阿墨的了解,若真相当真如此,他不会计较。”
他刻意强调了“若真相当真如此”七个字。
程荷点头,旁敲侧击道:“你知道逐墨尊主和静书丫头是什么关系吗?”
“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阿墨一路护送静书一家人到青州,至于为何护送我也不知。这么一想,阿墨那小子这些年身边还唯一就出现过静书妹妹这么一个姑娘。”
程荷:……
程林:……
这就难办了啊!
司马季笑着说:“放心吧,阿墨不是为了女人会胡来的人。他可能就是一时兴起,你放心,他对女人没有兴趣。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天大事情呢!这事就交给我了。”
程荷松了口气。
司马季临走前又确认了一遍,“老夫人,您别怪,只是根据您的描述,阿墨此番举动实在诡异。我想确定一下,没什么隐情吧?”
程荷道:“没有。”
“那就好!”
程荷亲自将司马季送出了程府,还让程林准备了很多礼物。
司马季却之不恭,悉数收下。
他一回别苑就去找逐墨。
下人说逐墨公子去了膳房。
远远地,司马季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儿。
他走进,打趣道:“哟,我们堂堂逐墨门尊主在膳房干什么?君子远庖厨,你这是做什么?熬药啊?给谁熬药啊?静书妹子?现在你真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我别苑的人是都死光了吗?熬药你也不放心交给旁人了!?”
逐墨揭开药罐子闻了闻,丝毫没搭理司马季。
司马季靠在门边,自娱自乐:“阿墨,我叫个人来熬药,你站在旁边看着都行。你瞧瞧你这像什么样子?我这小膳房真的装不住你这尊大佛。诶,你那边是在干什么?”
逐墨幽幽开口:“炼丹。”
司马季差点没站稳直接滑倒。
他站直了,站稳了,问:“你说什么?炼丹?难不成还是长生不老药啊?”
逐墨煞有介事地点头。
司马季冲进膳房,双拳紧握,在逐墨面前挥动。
他问:“你最近怎么了?疯了吗?为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发疯了?”
“别打扰我!”
“阿墨!”
逐墨往炉子里加了最后一味药材。
他拍了拍手,问:“你没正事做吗?”
司马季无语,“找你就是说正事。”
“说。”
“程老夫人像请你到锦绣酒楼一聚。”
“不去。”
“我觉得你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