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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墨眸光幽黑,似浓稠的墨。
他周身已弥漫起杀气。
程静书冲他咧嘴笑了笑,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天真,道:“逐墨……”
“你可以唤我阿墨。”
程静书眼神一顿。
——
阿墨。
尤记得初见时。
她莫名就觉得逐墨熟悉,和她心心念想的那个人总能重合。
她那时紧张得攥紧了手,问:“逐墨公子可还有别的名字?”
彼时,逐墨根本不想搭理她,只有司马季揶揄笑着,道:“若说还有没有别的名字嘛,大概也就是我这等与他关系亲密之人才得唤一声‘阿墨’。”
——
如今,她也能唤他一声“阿墨”了吗?
程静书喉咙发堵,眼眶发热。
她点头,沙哑道:“阿墨。”
“嗯,我在。”
“阿墨,没事儿的!在座各位长辈都是青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不会听信此人的一面之辞。这样拙劣的戏码在望京不知每日都会上演多少遍,识不破的可就真是傻子了。”
司马季很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程荷面色铁青,朝程灵素使了个眼色。
程灵素会意,问程静书:“静书,你可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
“你不认识吗?”
“四堂姐是听不懂吗!?”
“你……”程灵素压抑着怒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认识他?”
“我为什么要证明!?”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静书你拿不出证据。若是这位狼大公子能够拿出证据证明他认识你,你认不认!?”
程静书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认就是傻子!
她笑着说,“好呀!”
程灵素眸中笑意快要藏不住了。
程静书果然是个废材,靠着小叔父和她三位兄长狐假虎威。
如今她一人对阵,竟也是看不破这个局了。
程灵素压着上扬的嘴角,问狼大:“你有何证据!?”
狼大不加思索,完全就像是提前打好了腹稿,流利地开口:“我见过书书的真容。欢爱之时,我们亲吻着对方的……”
“闭嘴!”
程荷眉心直跳,似是无法忍受,将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厉声道:“你知道胡言乱语的后果吗?辱我孙女便是辱我程家满门。开口之前你仔细想想,若有半句虚言,今日你走不出酒楼!”
程静书心里呵呵。
程荷还真是为、她、着、想啊!
狼大听了这话,气焰更高了,胸有成竹地看着程静书,那目光暧昧恶心、令人作呕。
他说:“我所言字字句句都属实,你们若是不信可以让书书取下幂离和面具,一探究竟。书书右脸上有一块半月形的疤!她最喜欢我温柔亲吻那道疤,每次一碰到那儿,她就敏感得……”
唰——
程静书站了起来。
明黄色长裙摇曳出动人的灿烂,那一朵朵怒放的繁花像是活了过来,随风摇摆,吐露芬芳。
宾客们都看直了眼。
这竟是那位风流成性,恬不知耻的太尉千金吗?
她小小年纪竟有此等风华!?
一定是错觉!
对!
一定是错觉!
主桌上的程婉柔和程灵素都气得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们今日都盛装打扮过,可却敌不过她这未曾露出容颜的一个起身。
他们方才上楼时故意撩动鬓发都没能吸引这样多的目光。
程婉柔道:“静书,这山匪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赶紧取下面具自证清白。”
程静书“哦”了一声,体力不支,小腿打颤,坐了下来。
她缓了缓才讶异道:“三堂姐怎知这男子是山匪?”
程婉柔眼神一颤。
程万福和廖雨都看了程婉柔一眼。
廖雨为程婉柔解围,道:“静书,方才这位男子不是提到他是天狼寨的狼大吗!?”
程静书点头,抱臂道:“是静书见识浅薄了,竟不知三堂姐和大伯母竟然对千里之外的望京城郊一个小小的山寨都这么清楚。你们若不说,静书还都不知这男子竟是山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