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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你别忘了我是个大夫,若你家主子有什么闪失,你承担得起吗!?”
流川迟疑。
程静书立马上了轿子。
轿子里一片狼藉。
段秋月披头散发地躺在轿子里,满面苍白,浑身虚汗涔涔。
程静书温婉眉眼蹙起。
她喊了声:“少门主!?”
段秋月毫无反应。
她低着头,弯着腰,往前迈了一步,又喊:“段少门主!?哥哥?”
段秋月睁着眼,双目却是无神的。
他似乎正盯着天花板,但仔细看,他的眸子里却又什么都没有。
程静书喉咙滚动。
难道他被刺激得失去神智了!?
她曾在典籍中见过类似的病例。
病例上言,有一幼子亲眼目睹双亲被山匪砍死,从此不能言语,也不成长,宛若痴儿。
段秋月该不会…也和那幼儿一样吧?
程静书闷声叹气。
不会吧!
不应该啊!
那幼子失去的是至亲,可段秋月这算什么?
她和他顶多只是朋友。
程静书握住他的手,搭上脉。
她凝神,专注地辨脉。
脉象紊乱,时而缓慢时而急促,这是心绪大乱之兆。
她竟能影响段秋月的情绪至此!
程静书的心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闷闷地,透不过气。
她喃喃着:“段秋月,你振作一点!”
本是无意的呢喃,未曾想段秋月竟然回应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地看着程静书,道:“原来不是只会喊段少门主和哥哥啊!”
程静书愕然,拍了他一下,道:“你没事装什么死!?”
段秋月坐了起来。
他慵懒地靠在轿子里,活脱脱就像一只无骨动物。
他问:“你怎么没走!?”
程静书没好气道:“总要看看你是死是活才能走。”
“说句你担心我有那么难?小鬼,你对我太吝啬了,吝啬到能从你口中听到我的名字都是一种奢侈。”
“我以为直呼其名是不礼貌。”
段秋月唇角勾起浓浓的自嘲,他说:“你太偏心了。你直呼逐墨那厮名字的时候可曾想过是否礼貌!?”
呃!
程静书敛目。
她盯着自己脚尖。
在逐墨面前,她确实从没考虑过这些。
她不是不尊重逐墨,只是她如何能告诉段秋月,她和逐墨都认识两辈子了。
程静书试图解释。
段秋月摇头道:“欲盖弥彰!”
程静书便不说话了。
段秋月看了她半晌,忽然起身,拽着她道:“走!”
程静书跟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似的被他拎了下去。
她问:“干嘛!?”
“喝酒。”
“不去。”
“怎么?小今夜拒绝我一次还不够,还要拒绝我第二次!?”
程静书:……
“还想看我被你刺激得发疯一次!?”
“我没有。”
“你听好了。我段秋月这辈子只会为一个女人发疯一次。”
程静书:……
梁宁:……
流川:……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怪异呢?
应该是深情满满的吧!?
可就觉得有种病态的痴狂。
段秋月拉着程静书就上了马。
他将她梏在身前,策马而去。
梁宁和流川两人忙慌乱找马,追了上去。
……
程静书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段秋月竟然会带她来…喝花酒。
她一脸绝望地被他拉进红尘阁。
老鸨扭动着挺翘的臀,还未靠近就带来一阵阵浓烈的脂粉香味儿。
程静书掏出帕子,捂住了唇鼻。
那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的的确确也是头一次见到男人带着这么漂亮的姑娘来喝花酒。
她阁子里的姑娘可没有一位比得上这位姑娘。
若能将这位姑娘吸纳到自己手里,那……
老鸨眸中闪过精光。
她挑人很准,她认定程静书定会在她的调教下成为红尘阁的摇钱树。
她今日就算花重金,也一定要拿下这姑娘。
嗯……
真的太好看了!
看着这样的姑娘,这样的容颜,瞬间就觉得世界都变得美好了。
她望着程静书,嘿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