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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拿着一段枯树枝进来。
他让程静书握着一头,他握着另一头。
程静书挣扎了好几次才站了起来,像是真的体力不支,虚弱不已。
流川闭着眼睛,问:“程小姐,您真的没事吗!?您千万不要强撑着。您就当这里是你自己家,您不用拘束。少门主虽然有事离开了,但我们都得了吩咐的,兄弟们都不敢怠慢您。”
程静书被流川牵着往前走。
慢腾腾地走……
她手中银针已被她摩挲了几十遍了。
她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流川如此,她反倒有些难以下手了。
可旋即,他想到了南齐百姓,想到了父兄,想到了幻羽之末……
她必须下手!
她的银针染了迷药。
流川只会昏迷六个时辰。
六个时辰足够了。
程静书利落下手。
流川只觉得后颈像是被什么刺了或是蛰了一下,他还反手摸了摸后颈。
他笑了笑,道:“山里蚊虫多,程小姐要……”
轰……
他倒下了。
程静书将他拖到墙边靠着。
她实在没力气把流川扛到床上了。
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她如此费力,却也只听到了风声和虫鸣。
索性,赌一把。
但愿流川是真的让周围的人都退下了。
她捏紧了荷包的丝带,快速逃离。
……
奇镇。
逐墨忽然一阵心悸,大汗淋漓地从睡梦…确切说是从晕厥中坐了起来。
趴在一旁小憩的林弃吓了一跳。
他凑近了一些,仔细看着逐墨,惊喜到:“门主,您终于醒了!您感觉如何!?可有什么其它的不适!?”
逐墨捂着心脏。
那儿到现在仍在狂跳着,失了正常的节奏。
他心慌地不行。
逐墨问:“我们在哪里!?”
林弃支支吾吾。
逐墨呼出一口气,声音沉了一些,道:“回答我!”
林弃硬着头皮道:“奇镇!”
“你…”
“我昏迷了多久!?”
“三日。”
“村民怎么会让我们进屋!?你做了什么?”
林弃眼皮一跳,手心发紧,道:“属下苦苦哀求,又威胁他们,最后这家就给我们开了门。这家主人是这镇上唯一的大夫,当时您人事不省,属下实在没法子了,只能铤而走险来这里试一试。没想到这大夫还有几分真本事。”
逐墨按了按眉心,又问:“静儿一切可好!?”
“属下不知。”
“说实话!”
“程小姐不见了。”
逐墨下床就往外走。
林弃拦着他,道:“门主,您这是做什么!中毒之人最忌动内力,您这毒性好不容易被压制了一些,万万不可再动内力了。程小姐那边有兄弟们看顾着,您还不安心吗!?”
男人呼吸不畅,唇瓣抖动,道:“滚开!”
林弃一咬牙,直接跪下,道:“求您了!您现在真的不能出去!”
“林弃,你有事瞒着我!?”
“门主,外面已经是人间地狱了!”
人间地狱。
逐墨脚步不稳,身子颤了颤。
林弃一骨碌全都告诉了他:“您昏迷这三日,两国交境处发生了可有称得上是毁天灭地的变化。三日前后半夜,瘟疫从一户农家开始扩散,天未亮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夫们束手无策,甚至已经有几十名大夫都染上了那未名的瘟疫。
如今大家闻之色变,再也没有大夫敢接触患者了。经过这三日的发酵,未得瘟疫的人万里挑一。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唯恐遇到染了瘟疫的患者。“
“瘟疫?”
“属下猜想这并不是瘟疫,而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实际上这是幻羽之末。”
最糟的情形还是发生了。
逐墨觉得闷窒,问:“南齐军营那边如何?程大人和程公子可有何举措!?”
林弃又有些迟疑了。
逐墨盯着他。
他百般无奈开口:“南齐军营更是惨烈……”
逐墨没听完就一拳将林弃击退,迅速离开了奇镇。
街道静得可怕。
这种静比山中夜里的静还要让人窒息。
这是死亡之静。
逐墨快速行走着。
他已经感到了不适,但都被他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