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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若你是静儿,你会选谁!?”
楚衣:……
这个假设,直接改变了他的性别。
他一个纯爷们儿,如何带入姑娘家的心境!?
王爷这也太为难他了。
厉北廷咳了咳,心想着王爷是病人,要哄。
他便道:“王爷,属下觉着爱情这个事儿爱谁更重要,不是谁对谁好更重要。即便是拿段少门主和您比,您待程小姐的好也绝不会逊色。属下知晓您和段少门主的那段关系,但这并不能在您和程小姐的爱情上起到什么作用。
段少门主这些年至少还逍遥当着血骨门的老大,可您呢!?您这些年过得如何,没有人比属下更清楚。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未来或许会出现更多待程小姐好的人,但难道每一个她都要嫁吗!?当然不是,程小姐只爱您,只会嫁给您。您才是程小姐心里的那个人。您明白吗!?
您如今担心程小姐的安危,又病着,有些有心无力,胡思乱想,属下都能理解。程小姐此人看着对谁都热心,可其实寻常人很难走近她的心。属下以前还觉着自己和程小姐是很好的朋友,帮着程小姐追您……”
楚衣说着说着又觉得一记眼刀丢了过来。
他忙掠过这段,继续道:“可其实,属下总觉得程小姐心里藏着一块地方,等闲人都进不去。她救段少门主,行事坦坦荡荡,若她真对段少门主有什么想法,反倒不会这么坦荡了。王爷放宽心,程小姐的人、程小姐的心都是您的。谁都抢不走,也不可能抢得走。程小姐自个儿都为您守着呢!她有多爱您,您心里没数啊!?若再怀疑她,属下都要为程小姐打抱不平了。”
“本王不是怀疑她。”
“嗯!?”
厉北廷冷笑了一声,脸色愈发白,唇瓣也干裂,那裂缝中像是随时都能沁出血似的……
他望着前方的青山绿水,拍了拍楚衣的肩,道:“本王是怀疑自己。”
说完这话,厉北廷就进了马车。
楚衣一人在风中凌乱。
王爷!
尊主!
打小吃了那么多苦都没坑一声,咬牙走到今天!
他以为王爷的心早就刀枪不入。
他以为王爷的身体也早就百炼成钢。
可他居然说‘本王怀疑自己’。
楚衣唇瓣微张,仍是惊得合不拢嘴。
须臾,他重重叹了口气。
肉体凡胎,俗世中人,再是无坚不摧,也会有各自的软肋。
……
程静书浑然不知厉北廷此刻的落寞和怀疑。
她正一边隐藏身份,一边和风清越斗智斗勇。
她忽然发现风清越其实像个性格古怪的孩子,只要你拿捏住他的脉象,顺势而为,他就不会暴戾。
她如今有些庆幸这暴君还有酷爱唱戏这么个接地气的爱好。
不然……
她还真不知从何下手。
养了三五日,她的风寒全好了。
如今她在别苑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裹着大氅,带着绒帽,揣着汤婆子,被风清越拽到街上。
程静书拒绝多次都无效。
风清越非要带她去戏楼。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为那才刚刚开了个头的故事订做了戏服,写好了戏文。
程静书捂着脸,虽然易了容,但还是不想被人认出。
她听说追杀她的人都疯了,见着身材差不多的姑娘就抓。
宁可错抓,也绝不漏过。
她有些怕。
风清越却很坚决,道:“花花,这故事是你所写,你最能看出好坏了。一会儿本城主给你演一段,你好生瞧着。本城主觉得这戏肯定能大火。”
程静书:……
原来一城之主也有当名角儿的愿望。
程静书一路都捂着脸,容貌几乎遮了一半眼睛。
风清越兴奋地跟她讲着这次订做的戏服有多独特,有多珍贵……
程静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风清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居然也没发现她的心不在焉。
程静书再一次往下拽绒帽的时候,眼睛一凝,声音差点刺破喉咙,幸而在看到身侧的风清越时又咽了回去。
她看到了…熟悉的马车。
轿帘被风扬起,她确定她看到了厉北廷。
她多想大声喊出来。
她想…跟他回家。
她频频朝着马车的方向张望着。
她巴望着厉北廷能看她一眼。
一眼…就好。
风清越终于察觉到了程静书的不寻常。
她循着她的视线看去,问:“你在看什么!?想吃冰糖葫芦!?”
程静书立马收回视线,敷衍道:“是啊!有点馋!”
风清越立马吩咐人去买了十串冰糖葫芦。
程静书咬着糖衣包裹的葫芦,尝不到一丝甜,只觉得苦涩。
她不敢再回头。
……
马车上的厉北廷本合眼歇息,忽然似有所感睁开了眼。
他掀开帘子,四处张望。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倒是看到好多扮作白发的年轻人,可没有一个是他的静儿。
“王爷,别看了!风大,小心着凉!您昨晚刚发热昏迷不醒,好不容易热退了,能不能好好养伤呢!?”
楚衣拿来药膏,要替他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