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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书起身,简单梳洗后便准备换衣裳。
打开衣柜时,赫然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大礼盒。
黑檀木的盒子被红色丝带包得格外喜庆。
耳边很是应景地想起了两个时辰前厉北廷对她说的话——
“本王给你准备了新衣裳,等你睡会儿再起来拆。”
笑意爬上姑娘的眉宇发梢。
她大概还是个小孩。
厉北廷一个人的小孩儿。
她搬出木盒,放在桌上,拆开丝带,打开盒子……
她眸中现出惊喜。
大概没有姑娘不喜欢锦衣华服。
程静书自小在太尉府长大,不愁吃不愁穿,什么好看的衣裳没见过!?什么上乘的布料没穿过!?
饶是如此,见到盒中这件金丝缕衣时还是难掩惊艳。
她拿起裙子,举了起来。
阳光洒在裙身上,光华流转,几乎要闪瞎她的眼。
她开心地换上这金丝缕衣,又规规矩矩地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
厉北廷难得正了八经送她一件衣服,她自然也要把自己收拾地好看一些,就算作对他的回报吧……
待她收拾好,她便去隔壁敲门了。
叩叩叩——
“王爷,是我。”
屋内并无动静,
程静书推门而入。
她在屋内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她伸手摸了摸床榻,冰冰凉凉,不似有人睡过。
这证明厉北廷已经离开很久,久到床都已经没了温度。
程静书喊着:“楚衣!?”
楚衣现身。
程静书问:“王爷呢!?”
“属下不知。”
程静书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径直去了段秋月的房间。
她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她推门而入。
同样,段秋月的床榻也是冰冰凉凉。
她知道楚衣一直跟着她,便问:“段哥哥呢?”
“属下也不知。”
“那你知道什么?”
“属下的任务是保护程小姐。”
“楚衣,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吧!?”
楚衣盯着程静书的金缕衣。
金光灿烂,比之外面高悬在空的那轮太阳都更耀眼夺目。
当然,更耀眼、更夺目的是程静书本人。
这一年以来,程静书从一个小姑娘成长为了一个…女人。
若说从前的妩媚是藏在他的天真和烂漫之中,那么现在的妩媚就是几欲破壳而出。
王爷若见到穿着这件金缕衣裳的程小姐,想必眸中便再也容不下这世间的任何事物了。
楚衣也算是一路看着程静书走到今日,从满腹心事到渐渐展颜、从背负许多到苦尽甘来……
旁人或许都觉得程静书是个什么都不愁的千金大小姐。
这评价倒也没什么错。
毕竟是太尉千金。
从小千娇万宠着长大,能有什么不开心的!?
但楚衣知道,程小姐的笑总里总藏着些不能言的心事,尽管他不知道这些心事是什么。
程静书虽然年纪小,但一番相处下来,便知她表现出来的年纪和她看上去的年纪根本不相符。
她老成多了,大概也就只有在王爷面前才会像个孩子。
王爷宠爱着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也心系着王爷。
楚衣有些不忍,但想着王爷临行前的交代,便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道:“程小姐,新年好!”
程静书转身。
阳光划过她的侧脸,稍稍软化了一些她眸中的清冷。
她道:“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
“程小姐,王爷和段公子既然不想告诉您,您何必要知晓!?你们也相识这么久了,熟知彼此的性情。您若执意要知晓,反倒惹得他们不安心。”
“他们去对付厉云承了?”
楚衣没有回答。
程静书深吸了一口气,捏拳,压住内心烦躁。
半晌,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捧着茶,摩挲着杯身,慢慢恢复平静。
她问:“王爷和段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
“会活着回来吧!?”
杯中茶水洒出些许,她掏出帕子擦了擦。
嗓音平稳,手却抖了。
心里还是忧啊……
虽然厉北廷和段秋月已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他俩恢复内力后,随便拎出一个都能以一敌百,更何况如今他们是强强联合。
想来,厉云承定奈何不了他们。
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啊……
厉云承老奸巨猾,毫无下限,又极善蛊惑人心。
若是君子之争,她倒也不必担心。
可君子与小人之争,有时候输便输在了底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