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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廷伸手拍了拍段秋月的肩。
他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笑意,道:“秋月,这是我们兄弟俩第一次并肩作战,联手抗敌,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以后我们一家人,我、你、静儿,我们要把从前逝去的光阴全都找回来。我们一家人要好好的。”
段秋月略有嫌弃地拍开了厉北廷的手。
他一头银发狂放地飞扬,端的是少年恣意、风流无双。
他嗤笑,道:“静王怎么这么煽情?战场上说这些话合适吗!?再说了,谁跟你是一家人了!?你不知道我对小鬼存了什么心思!?若非小鬼眼神不好,看上了你,我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我是太平日子不想过了,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我干嘛要趟这浑水!?你呢,以后好好对小鬼,我就眼不见心不烦了。你若是真当我是弟弟,你就别让我面对要喊小鬼‘嫂子’的尴尬场面!你能给我留点脸吗!?”
厉北廷摇头,无奈道:“你倒是想得远。只要你乐意,你就继续喊她‘小鬼’。”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就一直这么围着,等着厉云承那厮出来也不是个办法吧!?你瞧这寒风呼啸,将士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在这阖家团圆的年节里跟着咱们出来打仗,时间拖长了,我怕他们倦怠,也怕士气低迷。”
“快了。厉云承马上就该坐不住了。”
“你做了什么?”
“你瞧!”厉北廷指着原处的来人。
离得近了,段秋月才发现厉北廷居然叫人把厉云承的母亲,传说中已经葬身大火的贵妃给请来了。
他暗暗对厉北廷竖起了大拇指,只是:“静王,厉云承那种六亲不认的人会为了她母亲缴械投降吗!?”
“他不会。”
“那你何必多此一举!?”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段秋月翻白眼,勾着一缕银发玩儿,笑得玩世不恭,道:“小鬼是怎么看上你这幅臭德行的!?瞧你这模样,要不是看在你手无缚鸡之力的份上,我都想打你。”
厉北廷但笑不语。
贵妃被带到了厉北廷面前。
厉北廷坐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在地的贵妃。
贵妃受不了他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
贵妃叫嚣着:“厉北廷,你成不了大事的!你和你那没用的娘一样,你们或许能得一时繁华荣耀,但你们笑不到最后。你的亲娘斗不过我,你也一样斗不过我儿子。你围着这里干什么!?你不仅伤不到云承,你还会在陛下那儿落一个私囤兵马、残害兄弟的罪名。厉北廷,收手吧!我和云承可以饶你一命,若你能安分守己,在静王府内无诏不出,我保你富贵百年。”
厉北廷哼了一声,道:“贵妃娘娘,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敢大放厥词,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敢保我富贵百年。在静王府无诏不得出,是要圈禁本王!?你一个妃嫔,你有什么资格圈禁皇子!?”
“你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功夫了。厉北廷,你瞧瞧你这幅样子,孱弱得像是马上就要挂了。你还争什么!?我听说你的内力没有恢复,反而还中了毒,你怎么怎么不小心呢!?你这模样和你那产子后大出血,奄奄一息的娘真是像啊,你们不愧是母子,都一样地无用!!!你娘临死前还诅咒本宫,可你瞧,这么多年过去了,本宫和本宫的儿子都活得好好地,大权在握,享尽荣宠。可见言语多么苍白无力啊!”
厉北廷额上青筋迸出。
他持剑的手越攥越紧,就在贵妃以为他要爆发前,他忽然笑了笑,道:“贵妃娘娘,你的私章呢!?”
“什么!?”
“你的私章呢!你能调用私兵的私章呢!?我听说厉云承的私兵全都是你养的,私兵直接听命于你,可你久居深宫,不能常常出宫,恐引人怀疑,所以你刻制了私章。在私兵队伍里,见私章便如见你,那可是能调动兵马的‘虎符’啊!想来肯定很重要吧!”
“你什么意思!?”贵妃喉咙滚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厉北廷笑道:“你在私兵面前一贯保持神秘,除了私兵长知晓你的身份,其余人大概都不知道。你一般通过特殊的信纸与私兵长通信,写字的药水也是特制的,那药水写就的字只有在火上烤一烤才会显出形,且信尾还会盖上你的私章。你说,如果有这么一份信件送到了私兵队伍里,要求他们缴械投降,你说…他们会不会照做!?”
贵妃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