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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合上的瞬间，李善水脸色已经彻底黑完了。
跟烧糊的锅底没什么两样。
她踩着高跟鞋，强忍郁闷，去了字幕组。
“唉哟！李姐，您可算来了！”
字幕组组长跟见了亲爹似的，殷切迎上前，双手合十：“谢天谢地您还没走……”
“怎么了？”
“来，您坐。是这样的哈，我们根据现场录音出字幕，其他地方都还好，就是月神说的那个什么……电子波函数弥漫？还有这个什么什么……瞬间塌缩被投影？以及qp什么指数……什么粒子的……”
一通叽里咕噜：“……这些具体怎么打出来啊？我这、一小本科毕业混口饭吃的，实在不知道这些专有名词。”
“幸好还有您！”
李善水：“我？”
“对啊！您名校双硕士，可以直接跟各领域科学家对话，应该不会跟我们大伙儿一样，不知道江扶月在说啥吧？”
李善水尬笑两声：“听得懂一点。”
但真的只是一点啊，不能再多了。
组长只当她谦虚：“您这么说就太低调了，来吧，可以开始了。”
李善水两眼略懵：“开始什么？”
“开始翻译出字幕啊！”
“……”不，我不想开始。
熬了将近三个钟头，字幕工作才终于磕磕巴巴完成。
李善水离开的时候，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间飞走，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命都要交待在这里。
“组长，我怎么感觉李老师怪怪的？”
“对，脸色也不太好。”
“其实好多专业名词她也不能一口答上来，跟咱们一样，要查过资料才知道呢。”
“我现在只想知道月神是怎么一口气不停顿，飙出那么多学科名词的，我在台下跟听论文朗读一样，太可怕了。”
“今天近距离感受了一回被大魔王支配的恐惧。”
“有何感想？”
“能跟她在同一个地球上呼吸都是莫大的荣幸。”
“噗——你他妈也太舔了！”
“对象是月神，舔到舌断我也乐意！哼！”
“……”
却说那头，谢定渊接了江扶月，先带她去吃火锅。
如今，点菜、涮菜，谢教授已经练出来了，妥妥的一把好手。
江扶月根本不用操心，进了店里只管坐下来吃。
全程都有男朋友服务。
闻着辣呛的火锅香，吃着谢大教授夹进她碗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