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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路的守卫倒是个尽心尽责的,倒是不怕靳漫责罚他。
因为府中靳漫虽说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但始终不敢动靳父与靳母的人,当然,除了这件感情上的荒唐事。
“我爹卧病在床,我为何不能去?”
“这是夫人的命令。小姐性子极端,若是再将老爷气坏了身体......”
靳漫咬着唇,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愧疚。看了看内院始终紧闭不开的房门,想想还是走吧,等爹娘气消了再来。
日暮西山。
暗淡的房间中只点了一盏灯,靳漫窝在墙角处捧了一碗鲜红至极的汤,越喝越精神。
醒来那天她就吃不下普通人吃的食物,那简直是味同嚼蜡,吃了还拉肚子,尤其是看着小玉的脖子总忍不住流口水,她知道,她已经不是人了。
至于手里这碗血,味道有点腥,但除去腥味还是可以接受的。
喝完了这碗东西,靳漫悄悄等待夜色的来临,等黑天了去厨房把这碗洗洗,嘤嘤嘤......话说最近白天虽然不困,但总感觉有点乏,这种困乏与日俱增,反倒太阳一落,精神倍儿足。
只是等待的时间漫长了些,靳漫忽然想起小玉说的守宫砂一说,说是点在右胳膊腕上,如黄豆大小的朱砂痣,便撩起了衣袖,望着洁白无比的胳膊,靳漫脸色一变,她的守宫砂呢?守宫砂呢?!是不是小玉说错了胳膊,不在这个上?
想着,靳漫撩起另一只胳膊的衣袖,顿时苦了脸,居然......也没有。
可是就王夫子那个苍老的样子,不可能的。
靳漫不信命的脱了全部,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除去大腿里侧长着一个黑点点,任何地方都白白净净,没有半点守宫砂的影子。
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