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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思雪的面色有些泛红,声音十分柔和:“躺好再睡!”
沈逸舟竟是十分配合地环住了她:“你也睡会儿……”
蓝思雪没应,半晌耳边又传来了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看着他疲累的神色,蓝思雪无端有些心疼,又想着他中间醒来,一副要捉奸的模样,对于他的不信任有些无奈,可对于他的在意心中又莫名感动。
怀揣着纠结的情绪,蓝思雪也陷入了睡眠。
三日后,大军拔营。
此次沈逸舟的任务是击退鞑靼部落,并且夺回失掉的三座城池,肩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
这日,刚刚安顿好,蓝思雪便见巧鹊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这些个粗人,简直气死我了!”
蓝思雪无奈笑道:“谁惹咱们巧鹊丫头生气啦?”
好几日的军营生活,虽然刚开始有些不习惯,现在却已经适应,除了偶尔的腹痛与失眠再无其他。
巧鹊不说话了,这些粗人嘴巴里不干不净的话怎么能污了娘娘的耳朵?
“巧鹊,这军营不比王府,到处都是男人,且一个个都是体魄强健的,如非必要,莫要与他们起争执,一些小小的便宜让他们占去了也无妨。”有此一言,除了是叮嘱巧鹊,还有便是怕森一直为难。
毕竟这将士铁性,本就桀骜不服管教,更何况沈逸舟之前不受皇帝宠爱,将士们就更是不买账,若非是那些个将军压着,情况不知道会多糟糕!
“娘娘!你这般忍让只会叫他们得寸进尺!”巧鹊愤愤然:“不说这餐食一日比一日差了,就连这帐子都比前些日的小上不少,他们分明知道您与我同住,这帐子竟然比普通将士的还不如,就这只够摆下两张床的,其余一概不能应付!”
“他们说话也难听得极!奴婢听着都替娘娘委屈!”
蓝思雪打量了这只容两人通行的帐篷,将巧鹊拉了过来:“有个住的地方便是,小些更是方便极了,咱们挑挑拣拣,把东西收拾一下,拖托人将不必要的东西全部送到附近的城池去,也算是行了善事不是?”
“可是娘娘何曾这般被亏待过?奴婢替您不值!”
“巧鹊,咱们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便要适应这里的生活,你看众人都是如此,若是我们搞些特例,不正好落人口实?”
安抚了好半天,巧鹊这才动身开始收拾东西,刚刚与蓝思雪抱着东西掀开帐篷,人便被猛地带倒在地。
看见剑尖穿过了包袱,巧鹊当即吓得大叫起来。
蓝思雪也立马抓起一旁的烛台敲在了刺客的头上,也顾不得身,直接抓着巧鹊便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