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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夜连夜便赶到了蓝相营中,到时已然是第二日的清晨,蓝相方才从床上起来,便得知思雪竟然被蓝思阳掳了去,直气得将手中茶杯都摔在了地上。对着天连着骂了蓝思阳好几句逆子,便急匆匆地带了人跟着莫夜向着蓝思阳此前落脚之处赶了过去。
沈逸舟此刻正在那处盘问,蓝相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开口便道:“我原以为你寻了怎样的一个万全之处,不想竟是将思雪留在那蓝思阳身边。此刻思雪又失了踪迹,你叫我如何放心!”
沈逸舟张了张口,他也未曾料到蓝思阳竟然会作出如此之事,但此刻重点并不在理论这些,他开口道:“蓝相心情我也理解,只是眼下却并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此刻蓝思阳刚将思雪掳走,我方才已经在周围打探过了,蓝思阳一行人是向着楼兰的方向从小路逃窜的。蓝思阳如此身份,必然最终会回到楼兰去,我们不如联手打探,方才是正道。”
蓝相看着沈逸舟,想开口讲些什么,但是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用手帕将口鼻捂住,咳罢又迅速地团在了手掌心中。沈逸舟开口问道:“蓝相是身体抱恙吗?需不需要我差手下将大夫请来给蓝相医治一番,开几服药拿回去煎服。”
蓝相显然并不想就着这个话题讲下去,他将手一拜,开口道:“无妨,只是年纪有些大了,前些日子里忙着赶路,不慎受了风寒,将养几日便好了。你方才说的不错,眼下不是争论之时,思雪的安安危才更为重要。我这便回去命人沿途打探,有消息立刻命人前来知会与你,你有遇到什么线索也要第一时间派人禀与我。”
沈逸舟皱眉,蓝相方才咳得十分剧烈,显然并不是普通的风寒可以达到的。况且方才蓝相用于捂住口鼻的手帕,如若没有问题,为何要飞速地收在掌心,而不给自己见到的机会。莫非这蓝相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但蓝相显然并不想表露出来让自己发现,沈逸舟倒也识趣,并未就此追问下去,他开口道:“那蓝相千万保重身体,这几日便好好休息一番,寻人之事差手下去做便是,万不可着急上火。否则思雪回来见了,定是要心疼的。”
沈逸舟将蓝相送了出去,回到方才待的房中,沈冉贺此刻正候在那里,见沈逸舟走了进来,起身道:“兄长,方才你同蓝相的对话,我在后面全都听到了,那蓝相显然身体抱恙,我们何不趁此时机,动手一举将他擒了!也省得兄长你日后再为他操心了!”
沈逸舟盯着沈冉贺的眸子,开口道:“我是如何教你的,纵使那蓝相以前是如何针对我的,此时乘人之危,都不是君子所为!君子行事应当直来直往,莫要使些下三滥的伎俩,造人唾弃。”
沈冉贺闻言却并不服气,嚷了起来:“可那蓝相以前害得兄长你多惨,兄长以前处处都受他制约,好几次险些丢了王位!此时不报更待何时,这可是多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此时不动手,只怕是落得一个放虎归山的下场!”
沈逸舟不慢地瞪了他一眼,开口道:“你眼下还小,行事难免毛糙了些,只是此事务必须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