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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蓝思雪等人一早便动身奔赴匪寨剿匪。浩浩荡荡的一列士兵穿着整齐的兵服,手举长矛,气势汹汹。
秋气渐浓,山林里的红枫落了满官道,晨风不时刮得树叶一阵哗啦啦的响,远处的山岚染了朝霞的色彩。
沈逸舟与蓝思雪并驾齐驱,两匹枣红马驹昂首阔步。明视康的黑马落在二人身后丈余。
“明尚书,今儿攻打匪寨,你切记莫要心软,那些土匪只认兵刃武力,你的道理对他们来说都是没用的。”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蓝思雪忽然笑吟吟的扭头对着明视康说道。
明视康知道蓝思雪分明是在揶揄他,自己脸皮子薄,挠挠后脑勺,硬着头皮道:“臣明白,谨记娘娘教诲。”
沈逸舟只笑不语,明视康远远注视着二人的背影,莫名觉得无比般配。他第一次觉得世上竟有这么般配美好的夫妻,怎样看都感觉赏心悦目,微微生出了几许羡慕之意。
不多时,匪寨的湛蓝旌旗遥遥在望,只见周遭树木环绕,有两个小土匪分别站在两边,各自奋力拉开那扇实木的厚重大寨门。
匪寨屹立在阳明山的半山腰,因山腰处有一块平地,那伙土匪伐木安营,便在此为老巢了,短短几年间利用各种方式大规模扩充匪徒。
“去通知你们当家的,乖乖投降朝廷只严惩,不会伤及性命,若是反抗,我们只好当作叛贼一网打尽了。”明视康在山寨门口叫阵,蓝思雪随后对着两个小啰啰挑明道。
那个脏兮兮的青衣小啰啰见这阵势吓得腿肚打颤,忙不迭的跑去知会大当家。
大当家一听“严惩”两字直气得把饭碗一砸,火冒三星,怒道:“好大的口气,这些狗官欺人太甚,乖乖投降束手就擒?做梦去吧!”
随即,号角声响起,大当家火速召集一众土匪,打算与官兵一拼到底,他对自己手下的兄弟很有信心。
“兄弟们,带上趁手的家伙,今日要大开杀戒了,狗官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们说该不该反抗?”大当家做惯了土匪头子,一身的匪气,高喝道。
土匪们附和着异口同声:“该!”
大当家拿起桌上擦得锃亮的大刀,第一个带着冲了出去。
“兄弟们,不要怕,咱们一起取下这些狗兵的项上人头。”大当家看着官兵们不屑一顾,以为这些人中看不中用,都是些酒囊饭袋,只会些虚把式。
随着一声大吼,官兵与土匪厮杀起来。
现场乱作一团,蓝思雪在后头指挥另一队伺机而动的官兵,“大家注意,这些山匪只会用蛮力,我们只须拖延时间,再等一阵他们定当溃不成军,各位再齐心协力一举将他们击败。”
头一批官兵学了蓝思雪教给他们的拖延术,运用得活灵活现,只有少许官兵受了伤。还有一波替换伤员的官兵也时不时换着上阵跟土匪们缠斗。
经历三四时辰的交战,土匪们渐渐体乏,落了下风,蓝思雪胡哨一声,最后一波伺机而动的官兵趁机把握住时机上阵杀敌。
土匪们士气低落,又逢强敌袭来,心里更是没底了。
大当家眼看情势斗转急下,大声喊道:“扯呼!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