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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谈笑风生,冬日的阳光从窗户落下,都不舍得打扰这片宁和之地。
蓝思雪咬着勺子,脑海里想象的却是他们的未来。
在这时,门外积雪似乎落下几分,颇有“开门枝鸟散,玉絮坠纷纷”的美景。
门外站着一白衣似雪的男子,他嗓子沙哑,时不时抵住嘴唇轻声咳嗽,眉宇之间温和至极、但那双眸子却叫人过目不忘。
他推开木门,轻轻地走向里房。
蓝思雪听闻声响,抬起脑袋,看到的却是方重倾朝这边走来。
而方重倾也明显看见了他们,望着顿在半空中的手,他尴尬笑笑:“微臣见过皇上,我是来替皇后诊脉的,抱歉打扰二位休闲时间,还请允许我行驶自己的义务。”
沈逸舟倒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嘴中冒出一句:“无需见外。”
这时,蓝思雪伸出手道:“你来了?那就快些帮我看看吧,麻烦你了。”
方重倾有一万句话想说,却哽在喉咙中,他抬起双眸,淡淡地眨着眼睛,说:“不麻烦的。”
他最终是没能得到他喜欢的女人,不过瞧着蓝思雪现在的模样,倒也不像是过的不好。
方重倾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内心却跟打翻了的调味瓶,五味杂陈。
他轻轻站在蓝思雪的面前,取出箱子中的小布,放在桌面上:“娘娘手腕放在这上面就好。”
蓝思雪点点脑袋,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在上面。
她肤若凝雪,手腕纤细,皮肤晶莹剔透,就像这雪一般,方重倾喉结微动,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
他抬起一只手,盖在蓝思雪的手腕上。
“最近感觉如何?”他扯着闲话。
蓝思雪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敲击着方重倾的心脏,他抿着嘴唇,轻声笑道:“娘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腹部、腰、大腿,还是其他。”
她抬起脑袋想了想,须臾后,回复道:“我倒是没有觉得身体方面有哪些不舒服,不过、术业有专攻,这方面应该交于你来判断。”
“诊治之前,先跟病人交流、也是很必要的,”方重倾淡淡地道:“毕竟为了确保孩子的安全,连细微的感觉都不能错过。”
蓝思雪淡淡一笑:“谢谢你,方重倾。”
“谢谢我?”方重倾忽然抬起脑袋,一双眸子轻飘飘地看向她。
像是在看什么陈旧的宝物。
蓝思雪瞥了一眼沈逸舟,发现他已经侧过脑袋去了,便解释道:“字面意思。”
说罢,便问:“脉像怎么样?”
方重倾顿了顿,笑着回答:“脉象很安稳,不过为了生产顺利,最好去外面散散步——愉快的心情有助于孩子的成长,出去走走也可以增强自己的抵抗力。”
“好。”蓝思雪忽然来了兴致,说:“这些天一直在忙这、忙那,忙里、忙外,还没有安心地散步过呢。皇上,你在听吗?”
沈逸舟把脑袋侧了回来:“在,如果朕的皇后需要朕保驾护航,那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明明显显透露出一丝醋意,蓝思雪会心一笑,站起身走向他的身边,弯下腰握住他手掌心,轻轻地挠了挠,就像猫儿一样。
沈逸舟被这动作弄得有些脸红,他咳嗽一声,说道:“皇后可真会讨朕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