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用了两分钟，柳船直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晨曦，能让宁冰说句话吗？”“抱歉柳伯伯，宁冰姐姐不管这些事，我全权负责。”晨曦十分得意地说。柳船直气乐了，你特么全权负责就这么敲诈伯伯啊？但他却心平气和地说：“晨曦，这个价格很公道，但我们公司现在流动资金有点紧张，咱们这样好不好，你每发布一个，我付款一千万，你们也别急着连续发布，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在自己网站发布，目的是吸引全世界的人才吧？”“柳伯伯你真厉害啊。”晨曦由衷的赞叹，居然和萧山想的一样。柳船直叹道：“和萧总比我就不算什么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你们三天发布一个，可以吧？”晨曦看萧山点头，便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月时间付款，但是否连续发布，这个我说了不算。”“那不矛盾，我就是要一个月的缓冲，相信发布之后的销售额会暴涨，我们充满期待啊。”柳船直乐观地说。“好，那就这么定了。柳伯伯把你要发布的电脑型号告诉我。”柳船直报了一个型号，晨曦笑说：“这是你们最贵的电脑了吧？好，过一分钟看我们网站吧。”晨曦挂了电话，她毫不怀疑柳船直会不会付款，这就是和大佬做生意的好处，到了这个地位，那信誉比一个亿值钱多了。萧山已经把型号打了上去，那句话就变成了：经过我使用联想电脑某某型号计算，第41个梅森素数为某某。落款是：华夏机器人公司技术总裁、首席科学家，宁冰。这就这么简单一句话，点击发表，然后一千万到手。晨曦感慨不已，原来做生意如此简单。她终于忍不住问：“萧总，这些梅森素数是你发现的吗？”“不是，你没看写着宁冰的名字吗？”萧山反问。晨曦赶紧道：“我知道，我是问到底谁发现的？”“傻孩子，如果宁冰没这水平，我岂不是给她招来全世界的唾骂？”萧山越发觉得晨曦单纯的可爱。晨曦一想也是，宁冰姐姐的学习速度，哪怕现学也成数学家了。但这篇文章，却在柳船直的强力运作下，迅速成为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各路电视媒体纷纷报道。其实柳船直不推动，也是这个结果，只不过他要确保联想的字样和型号不被拿掉，尤其不能让央妈拿掉，这就得动用一点人情关系了。事实上他想多了，国家也希望借这个机会，把国产电脑推向世界，所以明知道这是广告，却根本没有拿掉的意思。而宁冰发表的文章，太有爆炸性新闻价值了。第41个梅森素数，这么重大的数学发现，怎么会没有新闻价值？即便是没有，只要是华夏人发现的，也炒出新闻价值了，先给老百姓普及一下数学知识嘛。各路媒体纷纷讨论梅森素数的价值，经过分析普遍认为，对计算机行业的推动最大，反倒对数学界没有什么价值。其他有价值的领域，比如密码学之类，也都被专家阐述了一番。一时间全民科普了一遍梅森素数，俱都振奋不已，华夏人第一次发现梅森素数啊。这充分证明了华夏在基础科学领域，已经领先世界！聚焦访谈闻风而动，直接给萧山打来电话，要求采访宁冰。萧山委婉地拒绝道：“宁冰的悲惨经历你们应该知道，她心灵的创伤很重，不可能接受任何采访，甚至不可能参加任何公开聚会，所以很抱歉。我也希望你们能约束一下其他媒体，不要来骚扰宁冰的科研工作。”聚焦访谈的制片人顿时嗝屁了，不但没捞到采访，反倒让他们约束其他媒体。可人家说的也是实情，根本无话可说。国外媒体披露的事情，普通老百姓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显然都是真的，否则国家早就严厉谴责了。而且他们知道，国家为了这事，抓了一个替罪羊，才把这场风波平息下去。结果聚焦访谈通情达理的放弃了，同时把萧山的要求汇报上去，大领导立刻传话下去，都不要采访宁冰了。特么我们都没采访成，你们瞎起什么哄？那已经到机器人公司的媒体记者，全都无语的走了。那走到半路的，直接掉头回去了。那还没来得及走的，顿时哈哈大笑，全都变成了事后诸葛亮，怎么样，我说不可能接受采访嘛。大老板接到汇报，立刻打电话给数学家王元院士。“王老，宁冰发现的那个梅森素数，是不是真的？”老先生立刻拍胸脯表示：“绝对是真的，我已经验证过了，确实是梅森素数。”“她的数学到了什么水平？”大老板好奇地问。现在宁冰无论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汇报到他面前，没人敢耽搁。所以他不但知道宁冰跟冉祥光学了一夜物理学，还知道跟王元学了一天数学，更知道她现在在学化学。但大老板不可思议的是，一个高中生，学一天就能发现梅森素数？那么容易发现，特么一千多年才发现40个？王元深有感慨地叹道：“即便没有发现梅森素数，宁冰的数学也超过我了，她只是学了一晚上，就搞出三个数论定理。当然，这是她的成就，我没有资格发布，什么时候发布，那是她说了算。”“有没有必要隐瞒一下？”大老板直截了当地问。虽然基础科学理论都是共享的，但很多国家都或多或少的隐瞒了一些最先进的基础科学理论，这无可厚非，为什么老美能隐瞒，我们就不能隐瞒？王元却道：“我不认为有必要隐瞒，我感觉宁冰真正有用的东西都没说。她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总让人怀疑她见过更高级的文明，或者掌握了更高级文明的知识。”大老板心头一跳，王元不可能知道火星人的事情，这是绝密啊。他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么觉得？”“就拿梅森素数来说吧，我觉得宁冰不是算出来的，她根本没时间算啊。从我这走了，她就直接去学化学了，什么时候算的？”“你的意思，她学数学之前就知道？”“我只是怀疑啊。如果真是以前就知道，那她知道的就不是一个梅森素数。我们拭目以待吧。”“好。宁冰的事情都要保密啊。”大老板提醒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紧跟着林造星就打过电话来，说国家必须重奖宁冰，以表示我们尊重人才，挽回恶劣影响。大老板无奈地问：“你奖励完了，她再发现一个，怎么办？”“那就再奖励啊。”林造星诧异起来，这还用问？大老板苦笑，林造星显然不知道宁冰有多厉害，他敷衍着说：“等等看吧。”林造星哪敢不听，同时也品出滋味了，好像奖励不起的感觉，难道后面还有很多？这么一想，忽然浑身一颤，暗骂自己愚蠢。宁冰可是要引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人，刚开始没几天就重奖，后面一天一个贡献，一个比一个重要，你奖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