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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透过洁白纱帘照进屋内,投下细碎的光点。
光点之中,一条纤细娇嫩的手臂欺霜赛雪,随意的搭在被子上,如同羊脂玉,白的耀眼,竟是将太阳的光芒都盖过去了,手臂的主人更是有着张天使般的精致脸庞。
“少爷,少爷!”
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将床上沉睡的二人惊醒,沙尘揉了揉太阳穴,从温柔乡中爬起来,问道:“阿莲,什么事?”
“少爷,二老爷要走……”
“哦,你让二叔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是。”
“唔,怎么了?”任婷婷迷迷糊糊问道,昨晚洞房花烛夜,二人抵死缠绵,折腾了一宿,如果不是任婷婷初尝破瓜之痛,不堪鞭挞,恐怕要闹到天亮。
即便如此,二人也是很晚才睡着,日上三竿,任婷婷还困着呢。
“二叔要走。”
“啊?”
任婷婷的睡意顿时没了,猛地直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一片雪白。
注意到沙尘炽热的目光,任婷婷连忙缩回去,嗔道:“要死啦,昨晚还没闹够,快穿衣服留留二叔,难得来任家镇,怎么这么快走。”
“哼!”
“怎么了?”
“痛!”任婷婷可怜巴巴的望着沙尘,沙尘微微一笑,“谁让你昨晚那么疯的,行了,好好歇着,我去找二叔。”
“下辈子做男人,哈欠。”听到沙尘的话,任婷婷慵懒的躺回去,打了个哈欠,很快就沉沉睡去。
沙尘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下楼洗漱,洗漱完毕后才来到客厅,看到毛小方、任达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
“师父,二叔。”
“阿尘,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任达有些尴尬的说道。
沙尘不在意的摆摆手,“二叔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婷婷不方便下来,怠慢二叔了,还请恕罪。”
任达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其中关节,笑着点点头,“婷婷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阿尘,大哥就婷婷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我会的。”沙尘郑重道。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任达说道,而后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毛小方注意到他的脸色,好奇的问道:“任老爷,你有话要说?”
任达一声轻叹,目光复杂的看着沙尘说:“阿尘,我们任家人丁不旺,大哥只有婷婷一个女儿,我也只有珠珠一个女儿,昨天她跟我说起,想继续留在任家镇玩,我也是拿她没办法,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
“任老爷,这?”毛小方侧目,一脸不可思议。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岂会不知道任达话里含义,一个快要嫁人的女孩,长时间住在姐夫家算怎么回事?
不怕日久生情?
不怕别人说闲话?
沙尘品出任达言外之意,面露惊讶,笑道:“二叔,这不太好吧,珠珠已经在任家镇住了一个月,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珠珠继续住下去,我怕别人说闲话,这对她不好,要不二叔多住一段时日,到时候带着珠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