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安伦回来之后,徐凝秋在徐老夫人心中的地位明显下降了许多,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对此,徐凝秋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些人就开始幸灾乐祸了起来,尤其是陆屏鸳与徐惜若。
这一天,徐凝秋刚刚从书院回来,陆屏鸳突然出现,一脸嘲讽的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学那么多,还不是迟早要嫁人。”
徐凝秋面露微笑,看了一眼正走进府门的徐惜若,反问道:“母亲既然这么觉得,那为何还要让二姐去念书?”
陆屏鸳被反击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怒目瞪去。
徐凝秋心中顿感畅快,随即懒得再理会对方,直接转身走开。
就在这时候,跟在徐安伦身边的小厮突然一脸慌张的从府外跑了进来,朝陆屏鸳喊道:“夫人,不好了!”
陆屏鸳立马问道:“是不是安伦出事情了?”
小厮点点头,然后告诉陆屏鸳徐安伦因为赌博输钱,被人压在了赌场。
陆屏鸳与徐惜若听到这后,立马快步朝赌场跑去。
徐凝秋不由的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大门,低念道:“活该。”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傍晚,徐凝秋去中堂准备用餐。
但到了饭点,其他人并没有出现。
丫头随即告诉徐凝秋,徐老夫人等人都在祠堂。
徐凝秋立马才到一定与徐安伦赌博输钱的事情有关,于是立马浮现笑容,边朝祠堂走去,边道:“走,我们看戏去。”
徐凝秋还没有走到祠堂,便听到了徐安伦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同时还有陆屏鸳与徐老夫人的求情声。
她没有丝毫停步,抬脚便进去了。
看到徐凝秋出现,陆屏鸳的眼中立马浮现了不悦的神色。
徐老夫人一看到徐凝秋,立马走过来,眼露请求的说道:“秋儿,你快去求求你的父亲,不要再打安伦了,要是再打下去的话,你哥哥肯定会没命的。”
“祖母,父亲向来明理,他这样做自有自身的道理。”徐凝秋劝道。
徐老夫人闻言,眼睛里瞬间浮现了不悦的神色。
徐凝秋只当没看见。
“徐凝秋,我看你就是巴不得安伦怎样!”陆屏鸳怒不可泄的喊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难道赌博还赌的有道理了?”徐良正终于出声,严声斥道。
这还是自从吕烟儿去世后,徐凝秋第一次见到对方发这么大的怒气。
“是那南宫潇铭故意坑我!”徐安伦试图争辩道。
但他刚说完,又是一声惨叫。
徐凝秋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惊讶过后,内心尽是止不住的好笑。
“那也是你愚蠢!”徐良正怒声道,然后又是一板子下去。
因为是徐良正亲自下手,所以没丝毫的留情。
直到对方惨叫着说知错的话,他才放下了手上的长板。
陆屏鸳立马跑过去,一脸心疼的喊道:“我可怜的儿呀。”
徐良正看了一眼徐安伦血肉模糊的臀部,终是露出了一丝的不忍,但嘴里依旧严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去赌博,可就不止这二十的板子了。”说完,他就怒哼了一声,离开了。
徐安伦靠在陆屏鸳的怀中,不断的哼哼唧唧。
徐凝秋见状,心中不由的生出几分鄙视。
她可经历过几次比这更惨的,也没哼唧几下,而徐安伦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这般不抗痛,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