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这是你房中的事情,我奉劝你,还是要避嫌的好!王嬷嬷,你亲自带人过去看看。”老夫人的一句话马上就让大夫人哑口无言,若是她再多加与老夫人争执,那才是包庇呢。
饶是温素梅再不甘心,可是却也别无他法,但是还是让身旁的两个丫鬟协助王嬷嬷,不过是为了想让两个人借机下手罢了。
可是王嬷嬷毕竟在老夫人身旁多年,这宅院中的伎俩,哪个能逃得过她的法眼呢?
“老夫人,正是这个荷包。”王嬷嬷将荷包交给老夫人之后又在老夫人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这荷包果然不错,一看就是宫里的手艺,大夫人,我记得这是你的吧!”老夫人脸上带着不悦,就将荷包扔了过去。
“我老太太年纪大了,看来有人对我也是除之而后快了。”老夫人这句话说晚之后,这在座的老少全都跪在地上,包括坐在老夫人身旁的徐良正,也如是。
“母亲,徐良正府断断不敢有人动这样的念头,您放心,此时儿子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徐良正先安抚老夫人的情绪,然后再质问大夫人。
“陆屏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瑾瑜哪里会有你的荷包,莫不是你指使的。”徐良正这样说,陆屏鸢马上就跪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刚刚由婢女从地上捡起的荷包。
“回禀老夫人,徐良正,妾身早就将这荷包赏给刘嬷嬷了,可是前些日子听闻...”陆屏鸢还想要继续辩解一番,可是刘嬷嬷却开口挡住了。
“是奴婢做的,回禀老夫人,徐良正,这一切都是老奴做的,与大夫人没有半点的关系。”陆屏鸢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刘嬷嬷竟然全权顶下了。
“我没听错吧,你这刁奴刚刚还是拒不承认,还口口声声说冤枉,现下一看见荷包倒是承认了。怎么样啊?谁指使你的,是要陷害我啊,还是要陷害三小姐。”老夫人病中气的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那刘嬷嬷此时赶忙磕头,大概是还指望着陆屏鸢能够保住她呢,可是陆屏鸢这次才知道担忧。
她坐在一起上,都不敢再直视跪在地上的奴才了,给老夫人下药,只怕徐良正要恨死她了,陆屏鸢都不敢想要是让徐良正知道了会怎样。
“你还不如实说,指望着有人能保你是不是,我今天便要断了你的念想,来人,拖下去,家法伺候。”老夫人诚心礼佛多年,自然见不惯打打杀杀的,只是今次她陆屏鸢竟然敢在她身上动手,她再不拿出点样子来,只怕徐良正府就没这个老夫人的一席之地了。
徐凝秋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老夫人动这么大脾气,不过很明显不会是单单为了自己。徐凝秋一贯有自知知名,眼瞧着这堂上的大戏,觉得不甚过瘾。陆屏鸢今次算是动了老夫人的逆鳞了,就看这个嬷嬷能够听过几道家法了。
徐凝秋看着坐在前排的大夫人,她的表情倒是心虚的很。
这刘嬷嬷是陆屏鸳的陪嫁丫鬟,跟了她这么多年,也难怪此时她会如此。
老夫人也好,徐良正也罢,今日的事情陆屏鸢是如何都脱不了关系了。
“凝秋啊。”那面才将那个刘嬷嬷拖下去,徐凝秋就赶忙跪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