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就是哄你开心嘛,说吧,殿下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我都尽力帮你实现,不过一定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啊。”徐凝秋眯着眼睛啧啧感叹这酒之美味。
“明日一同郊外赛马如何,想来你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出去好好透透气了。”轩辕凌枫自顾自的拿着酒杯碰了碰徐凝秋的杯子说道。
徐凝秋听着也是心里痒痒的,也是许久未从国公府出去了,可是不单单是没从国公府,这几日她几乎没离开祠堂。
可是徐良正心中的气还并未消减,这本是他的一手好棋,就砸在了徐凝秋这一手出尔反尔上,可想而知,轩辕博文是有多气恼,对于国公府又会如何。
徐凝秋已经可以想到国公府的明天了,只怕同当年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若是国公府败落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惋惜之处,无非是她的祖母还有那些下人们,这些曾经接触过相助过的人会让她觉得不舍。
“我倒是想去,可却离不开国公府半步。殿下你明知父亲正罚我闭门思过,却还勾着我的心神同你去赛马。”
徐凝秋半是打趣的语气让轩辕凌枫听着很是受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已经变得十分自然外加轻松愉悦了。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又是一个冷若冰霜,桀骜不驯之人。
现在却在这里陪她喝酒陪她说笑,徐凝秋心里自然是开心不已。
“无妨,我自有法子让你出来,明日不见不散,这半坛的‘春竹叶’便宜你了。”话音一落,轩辕凌枫的身影便已经不见了。
徐凝秋对着夜空笑了笑,这些时日,她已经难得想起曾经那些不痛快的事情,也不再满腹心事,深夜难眠了。
“还真是春竹叶啊。”徐凝秋一杯过后也不敢贪杯,而是将这半坛的春竹叶偷偷的埋在了梨树之下,等着它变成了陈年老酿。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徐凝秋便跪在祠堂诵经,之后更是手抄经卷,用以焚烧。徐凝秋念佛便觉得可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她从不愿害人,可为了自保也别无她法。
事到如今她并没有普度众生的佛性,也没有宽恕一切的佛心。
即将发生的事情,只怕不知会有多少人命丧于此,便算是提前为自己赎罪吧。
“给太子殿下请安。”徐国公刚下朝,便看见了身着朝服的太子殿下走过来,再看看离他不远处的大皇子脸色阴沉,散发的目光更是不善。
“徐国公免礼,本宫也是有一事要同国公说个情。”轩辕凌枫与徐良正二人一边向前走一边开始交谈。
还未出宫门便为徐凝秋得到了出门令。
“还以为之前的事情,她免不了责罚,不想国公竟是如此深明大义的父亲。”轩辕凌枫当做不知徐凝秋受罚的模样大肆赞扬了国公一番。
“太子殿下过誉了,小女那日失礼了还多亏殿下出言解围,他日定让小女亲自感谢殿下。”国公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尴尬的神色,不过都已经被笑意巧妙的掩饰住了。
“徐国公应该知道我对令爱的心意,好了就此别过了徐国公。”轩辕凌枫对徐良正这样的墙头草没有半分兴趣,要不是看在徐凝秋的面子上他是绝不会主动跟他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