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枫自从那夜轩辕博文动手之后便一直称病在外疗养,这群臣想要送殷勤都寻不着这太子殿下身在何处。
倒是常在他身旁的唯有徐凝秋一人罢了。
不过徐凝秋近日倒是觉得事情有所蹊跷,因而轩辕凌枫练剑的时候,只觉得那下面探究的目光太过于明显,让他不得不去注意坐在廊下的徐凝秋了。
他刚让剑回鞘中连汗水还不曾擦一下就走到了徐凝秋的面前,以同样的眼神会看着她,这个模样倒是好像赌气的模样。
如此幼稚的做法轩辕凌枫做出来让徐凝秋觉得哭下不得。这个在皇城让万千少女思慕的太子殿下,在沙场让私人闻风丧胆的太子殿下,竟然也有如此的面目。
“为何做这般赌气的模样。”到底还是徐凝秋被这种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退了两步扬着头先发声了。
轩辕凌枫听见她的声音脸上先是浮现了得意的笑容,而后才悠然的开口。
“说吧,你有在琢磨什么呢?”轩辕凌枫问话的时候还结果了徐凝秋递过来的帕子,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徐凝秋虽然汤药不离口,这伤情也是反反复复的,但终究没有性命之忧。
气候回暖,若是轩辕凌枫习武的时候,定然也要让徐凝秋坐在一旁。
“只是觉得蹊跷,想来我一个女儿家,当日从国公府出来到如今也近月余,却不想父亲竟并无任何动作,我那兄长徐安伦也安分的不正常,当真是蹊跷。”
徐凝秋本也并未曾思虑过这件事情,只是这养病所需时日定然不短,可这皇城之内风平浪静。
“若是你回国公府,只怕你这胳膊是万万养不好了。”轩辕凌枫提及此事眼中竟然划过了凶狠的目光。
“此话怎讲?”她毕竟是国公府的女儿,纵然是身份低微的庶女,可在徐良正的手中却并非是一枚弃子,更何况眼下还有祖母给她撑腰,谅他人也不敢怎样。
即便徐凝秋当着皇帝的面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轩辕博文,可是她仍旧是一个维系国公府与名门望族之间的纽带,总有一个她合适的位置让她嫁过去。
她可以拒绝一次,却不能终身不嫁,做棋子便是她的宿命。
“你安心便是,此时只要把你的性命交由本宫,如何?”轩辕凌枫这句话说得煞有其事,那食指还看似轻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若是他一直绷着脸只怕也能唬住了徐凝秋一时半刻的。
只是那狡黠的笑容被徐凝秋捉住,自然也明白轩辕凌枫又在调侃她了。
“狐狸的尾巴切记要藏好了才是。”徐凝秋毫不客气的说出之后,还径自要夺回他手中的帕子,觉得他便是如此大汗淋漓的才好,谁让他今日越发爱戏弄她了。
前日直言这皇城怕是要起风云了,害的徐凝秋好一阵紧张才发觉竟然是真的是风云,不过是气象罢了,可偏偏他紧张兮兮的捶胸顿足的模样。
昨日更是离谱,本是要他取来个话本子,让徐凝秋打发一下难捱的日子,若是日日闲着,她才是要发疯了呢。
怎俩轩辕凌枫还真是找了一个话本子,活色生香的话本子,刚刚翻开徐凝秋就满面通红,直言不讳的称轩辕凌枫竟是个下流胚子。
想来赫赫有名的太子殿下被如此声讨也单单只有徐凝秋会做到吧。
可饶是徐凝秋身体无碍只怕也并非是轩辕凌枫的对手,之间他高高的举起了帕子,去擦拭额头上汗渍,还咧着嘴道谢,当真是气煞他人了。
“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