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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的腹部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她的脊背贴在冀司霆身上,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以及两人紧密贴合的曲线……
脸颊瞬间就烧了起来。
不知是羞还是怒。
她僵硬着身体挣扎起来,“放开我!”
“别乱动。”
冀司霆眼眸一深,低声警告。
两个人本就挨得极近,她还乱动——知道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是在干什么吗?
嗅到了他语气中的生硬气息,叶攸宁霎时间明白过来,面颊烧得更厉害,整个人也不敢再动。
可就这样被钳制着,她不甘心。
“冀先生,冀司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咬牙,语带谈判和几分气急败坏。
冀司霆抬头望着洗手台镜面中,叶攸宁那张羞红的脸,轻笑。
“攸宁你好像搞错了,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他说的好不无辜,“应该问问,你想干什么。”
叶攸宁气结。
“如果你干脆利落地把校徽还给我,我至于跟你动手吗?”
她咬牙,却压制着自己的火气,甚至有点低声下气,“所以你拿着我的校徽到底要干嘛?怎么样你才肯把校徽还给我,当做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
“昨天晚上,我差点被那小贼占了便宜,你说要怎么办?”
冀司霆的下颚蹭着她的发顶,从外面来看,他们俩好似亲人耳鬓厮磨,亲昵的不像话。
实际上只有叶攸宁知道,他们俩之间有多剑拔弩张。
叶攸宁气得心脏疼,但说到底,昨天的事是她心虚,毕竟冀司霆只是住在了隔壁,无辜受灾。
这点她清楚,冀司霆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