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疼得大叫。

“疼，好疼！叶，叶攸宁，你快住手！医生，快来，医生！”

他疼得胳膊直抽搐，想往旁边躲，根本来不及。

将一杯热水，完完全全洒在他的骨折伤口上，叶攸宁这才收了手，将杯子放在柜台上，笑眯眯地望着林昊惨痛的模样。

“怎么样，这滋味儿好受吗？”

“啊！叶攸宁，你……你就是个疯子！你这样伤我，就不怕我报警吗？！”林昊眼珠子里满是红血丝，浑身直颤，疼得直抽气。

叶攸宁闻言就笑了。

“你和秦华云，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她之前来质问我的时候，就说要告我，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

她望着林昊，身子缓缓靠近，手掌一下子按住了林昊受伤的肩膀。

本来林昊就疼的要死，被她一按，险些疼得晕过去。

“我跟她说……”叶攸宁直视着林昊的惨样，笑得愈发灿烂，手下却在微微用力，“我特别希望她去告我。等警察来抓我的时候，我正好求警察帮我调查调查昨天的事儿。你说，我这想法是不是特别的好？”

林昊白着脸，直叫唤，强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没有说话的能力。

听完叶攸宁的话，他看着叶攸宁的眼神，好像在看某一种洪水猛兽，害怕恐惧之色，呼之欲出。

“你……你就是个疯子……疯了！”

“对啊，我就是疯子，是死了一次的疯子。谁害我，我就拖着他一块下地狱。”叶攸宁掐着林昊的肩膀，眼里透着疯狂，声音低沉地几不可闻。

林昊吓得缩紧了身子，肩膀痛得好像断掉了，他不断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开。

可不知道叶攸宁哪来的那么大手劲，他竟然半分动弹不得。

“叶攸宁？你在干什么！”

就在林昊以为自己要被叶攸宁折磨致死的时候，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喊声。

叶攸宁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缓缓收回手，转身去看。

病房的门口，站着两个人。

叫喊的那个人，是秦华云。

望见秦华云，叶攸宁嘴角刚刚拉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可在看到她身边那个人的时候，她面上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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